“这么快就受不了东越国的高手,就这么点本事”她蹲下,拔去了他脚底的银针,声音立时又沉下三分:“快说,人皮面具是谁做的,你们的人,还有多少混在这营中,你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青年喘了几息后,闭着眼道:“人皮面具是军师做的,他就在这军营里,不停的变换着各种身份,除非他找我们,否则,我们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他。”
他喘了几息,接着又道:“我只是一个小喽啰,并不知道此番从东越来此一共来了多少人,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更是不知。”
念文道:“睁开眼睛。”
青年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瞧见她手里的两根银针又往他脚底去了,忙叫道:“你,你不守信用,我都已经说了,你还”
痛苦的感觉再次袭来,他想咬破藏在齿缝中的药丸,可他现在说话都费劲,根本没有力气咬破那包裹着牛皮膜的毒药。
“因为你说了谎,所以我对你的惩罚便加倍,不服吗”
“服,我服,我说,我真的什么都说,绝不会再有虚言。”他颤着声道,这种痛苦,比死还难受,比刚刚痛苦十倍不止,他连一息之时都忍受不住。
念文拔下了两根银针,冷笑道:“记住,再敢胡说,我会让你比现在更痛苦,你可以一直胡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青年盯着念文的脸,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娇美的姑娘,手段怎会如此狠辣
他当然不会知道,念文变成现在这模样,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她清楚的知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