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雷人的问题,其实是越过她,在问另一个人吧。
也许这个狂妄倔强的少年,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坚强。
他其实,也很痛苦吧。
祁言熙的手松开,直勾勾盯着安夏夏,安夏夏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并不怕他,勇敢的和他对视。
两个人的眼神,同样的干净坦荡。
这让安夏夏更加确定,祁言熙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这个人虽然凶了点,脾气臭了点,嚣张起来欠扁的要命,可是三观很正,对感情更是如此。
所以,知晓了她和盛以泽恋爱后,他便再也没来招惹过她。
这样的人,不会犯贱到让安夏夏来脚踏两只船。
“你走吧,对不起。”祁言熙神色落寞,竟然还跟安夏夏道歉了
安夏夏只觉得匪夷所思,怔在原地,祁言熙忽然又昂起棱角分明的下巴:“走啊”
咬了咬唇,安夏夏离开了琴房。
空无一人的琴房,祁言熙呆立了会儿,开始在裤兜颤抖着摸索,摸了半天才把烟盒拿出来。
抽完了整整一包烟,他把窗户打开透气,良久之后,方才离开。
一枚黑色的钱包,不巧落在了旁边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