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两口可真有意思,吵架都吵的那么与众不同。”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情调,叫激情,叫不走寻常路。”
“也是,白天在咖啡厅吵,晚上在卧室里打,打着打着就扭到一起了”
柳絮听到最后,心里yy着把这些三八的舌头给拔了,恨得龇牙咧嘴的,就只能把火气发到了勾尔谦的身上。
狠狠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愤愤地说:“你、跟我出来”
勾尔谦还真的屁颠屁颠的就追了出去。
咖啡厅门前是一个小型的音乐喷泉池,因为是工作日的原因,喷泉旁的游人并不多。
柳絮饶过了喷泉,走到了一个角落里,万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勾尔谦,算我求求你了,能不能放过我啊”
“我要是放过了你,思念又怎么能放过我”勾尔谦的声音很低沉,没有了刚才的玩世不恭或者霸道暴怒,他像是在深情的,倾诉着自己的哀伤:“小絮,如果我有一丁点的办法,哪怕是一丁点把你从我心里拔除,或者不爱你的办法,这五年来,我又何必这样自我折磨,自我摧残”
柳絮的心,猛然的痛了一秒。
这些日子以来,她从侧面也听到了勾尔谦这五年来所承受的懊悔与痛苦。
他自我麻痹,自我催眠,自甘堕落。
整天把自己关在柳絮当初住的公寓内,脸也不洗,头不梳,胡须也不剃,若不是手里总是抱着那昂贵的拉菲,每天醉到不省人事,旁人还以为是哪个流浪汉乞讨者闯进了民宅偷盗行窃呢。
照勾尔淳的话来说,失去了柳絮的大哥,就像是丢了三魂七魄,几乎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