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从咖啡馆离开之后,凌父背着行李,为了不让霍筠墨看到自己在马路上游荡,便转了个弯,在离霍天集团有些距离之后才在马路旁边找了一个长椅坐下,然后掏出手机,给凌母打了个电话。
凌母就好像守在电话旁边一样,凌父的电话几乎是刚拨通,凌母就接通了电话,不等凌父开口,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事情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找霍筠墨谈了他肯帮忙吗”
“唉”凌父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我刚才已经找霍筠墨谈了,他倒不是不肯帮忙,而是他根本不能帮忙他说,如果在法院的传票递到我们手里之前找他的话,他也许还能帮忙,但是现在传票已经发出来了,他就没有办法了,他说,这一切走的都是法律,他只是普通商人,根本不能干预法律”
闻言,凌母直接毫不掩饰的破口大骂,“他简直是说屁话,我如果知道会有传票来的话,我还需要找他吗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哪会知道凌胜兰那个贱人居然会真的告我,还真的弄一张什么法庭传票”
凌父无奈道:“但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啊他也不是政府官员,你说,他怎么有本事已经把进入司法程序的东西收回去呢是我们太高估他了,说到底,他也就是有点钱,是普通商人而已”
凌母气愤道:“那现在怎么办昨天可是你告诉我,唯一能帮我们的就只有他了,现在他都没办法,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上法庭和凌胜兰打官司”
凌父说,“霍筠墨说,咱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开庭之前在私下和胜兰讲和,让胜兰撤诉,那么就不用对薄公堂了”
闻言,凌母尖细的嗓音马上从电话那边传来,“你所什么废话呢去找凌胜兰,她既然告了我们,怎么可能撤诉说到底,她就是想让我们把钱吐出来,我告诉你,进我口袋的钱,一分钱都别想我拿出去我不见她,打死也不见她”
凌父有些生气道:“你不见她又怎么样求她和对薄公堂,只能选一样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对薄公堂,咱们也必输无疑,反而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钱也没了,名声也没了,两样一样都没有了”
即便凌父把事情已经讲到这里,凌母仍然抱着侥幸心里,“就算这官司她赢了怎么样我就是不把钱拿出来,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杀了我不成”
“你不拿出来,人家有的是办法让咱们拿出来,再不拿出来,就强制执行,冻结咱们银行户口,那钱咱们自己也取不出来你不要抱着侥幸心里了,不行的只要胜兰赢了官司,咱们的钱百分百保不住老婆,不如算了吧咱们退一步,把钱拿出来还给胜兰吧说到底,咱们手里不是还有霍筠墨给咱们的一百万么当初咱们给月月许亲的十万也还在手里啊这两笔钱是胜兰不知道的,她的那笔钱对于这两笔钱而言,算是很小的数目了如果到时候把事情闹大,让霍筠墨知道月月不是咱们亲生的,他一定会找咱们把钱要回去的你想想,咱们又没生过月月,又没养过月月,还不停的压榨月月的血汗钱,你说,他凭什么给咱们钱”凌父在心里叹口气,虽然很不愿意就这样把辛辛苦苦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吐出来,可是他也知道,这是目前为止唯一能解决事情的办法了
他妹妹的性格他了解,一旦拗起来,那是谁都拗不过的就好像二十几年前,她当初孤身一人执意要来晋城打工,不管他好说歹说,她还是一个女孩子背上行囊,孤身来到了晋城还有五年前,不管他怎么劝,她都一意孤行的要跟那个男人出国,将月月一个人抛在晋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