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眼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真的很冷,而且眼神里还有说不出来的嘲讽,愤怒和一点点轻蔑的意思在。甚至,还有一丝疯狂到极致之后的痛苦。
他说她是生理期她其实也很想自己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生理期。其实算起来,自己这种状态,跟生理期也没什么差别。不过一个是正常消亡的卵细胞,而另一个,是半路成型的只有两个多月的受-jing-luan罢了。
大约在十个小时之前,她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小生命居然在她肚子里静悄悄的待了两个多月。昨天医生跟她说的时候,她甚至自己都傻了。怎么会她一个多月前不是还有一次例假吗虽然量非常非常小而且没多久就没了,她以为是她压力过大,和冷斯城三天两头吵架以至于生理期不准时,谁知道那个就是先兆流产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动静,她最近吃的东西都特别清淡,尤其是鱼和肉类,几乎不怎么想碰。有时候甚至是一听“鱼“这个字,脑海里就自动脑补鱼腥味,胃部瞬间不适起来。但是她长久以来都有胃病,有时候一疼起来根本什么都吃不下去,她也没往那方面多想。
还有就是身体变得有些虚弱,容易感冒。再加上又情绪波动大,昨晚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她昨晚打电话给冷斯城,希望他回来。当然这是她孩子的爸爸,孩子出事了他一定要知道情况。还有就是,这也是她的丈夫,流产不大不小也是个小手术,需要他回来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