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人人只接一词,独独我接六词。你这欺负小孩的举动,在场的叔叔伯伯都看着呢!一传十,十传百,对珍馐楼与白鹿书院的名声都不大好吧!?昔曾皙引杖击曾子,曾子仆地。孔子言其不孝。今您百般刁难于我,我不答,正是在替您着想哪!”
胖掌柜目瞪口呆。这一番话的技巧可高了!软硬兼施说服他,又用典证明其腹有笔墨。
“后生可畏呀后生可畏!是老朽以貌取人的不是,望小兄弟海涵!今且请教姓名,他日功成名就,也好大摆酒宴贺之!”当掌柜的凭得不就是一张脸和一张嘴么?见夏叶儿非一般小娃,他既是赔礼又是恭维,深怕埋下祸根。
“姓王,单名一个眠字。王是从一王,眠是目民眠。”所以——家破人亡后的她,还要这么回答么?不!王山狼、慕容翠红已死,夏叶儿凭什么活着?
正是暗影里那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她轻轻道:“邢。刑秋杀。”
“长生秋杀的秋杀。”
多年后的一个夏日清晨,她躺在床上,斑白的发,苍白的脸,干裂的唇,微笑着细数落在那个人羽睫上的金色阳光,轻轻道:“月老手中两根线,一根连着你,一根连着我。一样话,那画面逗得呀——“扑哧”,在某种严肃的氛围里,她笑出声来。
“这位客人,有什么不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