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凌迟,影暗一瞬间红了眼,挥剑冲上去,仗剑乱舞
他不是在与这些人武斗,他只是在杀人,在杀人泄愤
这是拼命三郎的厮杀,他只攻不守,每一剑都带起一片血色飞洒,送一条性命沦丧。
而那些落在他身上的利刃,他却好似感觉不到
尚书府囚室
外面灯火通明,这里却乌黑一片。
执一盏孤灯到此,才刚一进去,冷皓就忍不住打个冷颤,心中不由腹诽几句:果然是想的少了,只记得拿盏灯来不至于抹黑,却忘了这里阴冷,该多穿件衣服才是。
不过,罢了,华枫在这里冻了许多日,他才冻这一会儿功夫,又有什么呢
烛火劈开黑暗畅通无阻,走过后又将夜色重新还了回来,路上依旧是一片漆黑。
终于到了华枫的囚室,坐在地上里的人一派淡然之色,不见丝毫狼狈,就好像他此刻坐着的不是草席囚室,而是楼台高阁。
“开门。”轻声吩咐身后随着进来的狱卒,冷皓随手将烛台放在了一旁的壁槽墙壁上留下的方形孔,本就是用来放烛火的,果子注内。
狱卒开了门后识趣的退下,将这一处空间留给二人。
进去里面,冷皓也像华枫那样席地而坐,一派吊儿郎当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酒囊温好的酒,献宝似的送到了华枫的面前。
“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