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齐芷柔先开了口,道:“过了临城就是京城了,你父王离京已经15载,京城是何境况我们全然不知,筱筱平凡些更安全。”她微叹一声,看着贤王问道:“此次进京,必然是危机重重,相公可有所准备”
贤王眉头微蹙,淡淡说道:“当年离京,便没想过再回去,把京城势力撤出,以求他能安心,放心,却不想竟有了今日之事;只是我当年离京之时,他的身体康健,虽年长我10岁,也不过是不惑之年,怎么也不至于病重垂危,定然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到此处,眉头不禁又皱了几分,面上浮现担忧之意。
“父王为何要回京趟这浑水定然后患无穷。”钰麒面上有几分不耐,表达着对回京之事的不满。
钰麒性情不羁,狂放肆意,向往自由,最不喜权贵之间的勾心斗角。在他看来,人活着,最重要的,便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自由自在,潇洒畅快
“麒儿,那是圣旨。”齐芷柔轻声叱道,可脸上的神情分外纠结,有对钰麒态度的责怪,亦有对回京之事的不满。
“圣旨”毓筱轻轻重复一句。
“密旨明示,要携家眷入京。”贤王温柔的语气染着淡淡的寒凉。
一时间饭局陷入沉静,钰麒、毓筱皆被着怪异的圣旨引入了深思: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贤王带着微微无奈的话打破了沉静,道:“罢了,这原也是我欠了他”
钰麒一听,脸色一变,顾不得该有的礼节,张口打断了贤王的话,立即反驳道:“父王欠他什么难道父王是打算这样被人钳制一生吗”他的声音有几分气急败坏,然更多的,则是对那个所谓的“他”的不齿,隐约间,似乎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无奈。
贤王看看自己的妻儿,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饭桌上又再一次陷入了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