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辰突然就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嘴角不由微微弯起。
“陆川,将人给我看好喽,不然我唯你是问。”白兹冷冷地瞥了二人一眼,转身就出了府。
陆川咋舌,这小白的脾气见长啊。
“以后,有你受的!”项辰调笑道。
“与我何干!”陆川俊脸微红,嘴硬道。
项辰哈哈大笑,道:“我看,不如择日,将你们俩的事情办了!”
陆川顿时尴尬不已,道:“您的身子一日没有恢复,小白便一日不会考虑终身大事!”
项辰微微一愣,心中划过一道暖意,笑道:“如此说来,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我还真得认真地将养身子了,不然,若是因我还害你打一辈子光棍,你岂不是要恨死我。”
项辰此言,不过是调笑,却不料陆川却是厚着脸皮,点头赞同。“嗯,将军,为了让小白早日点头,您要早点养好身子,属下的幸福,就全靠您了。”
“你果然已被小白吃得死死的了!”项辰失笑道。
“将军您还不是一样?”陆川小声嘟囔道:“唯将军马首是瞻尔。”
项辰顿时哭笑不得。
却说哪厢白兹到得许府,顾珉安正送了香丸离去。
许慎言不由疑道:“我不过是这几晚睡得不踏实,并没有大碍,是安哥儿小题大做了。怎好劳烦白姑娘!安哥儿刚刚送了白姑娘亲嶂的香丸过来。用上几日,便也就好了。”
“既然顾珉安求到了我跟前,我既然知道了,总不能装作不知。闻诊望切,总要亲眼看了才作准,那香丸也不过权宜之计。”白兹一边替许慎言把脉,,一边细细打量着许慎言的神色。除了有些许的憔悴,别的倒没有,这脉相也是和缓有力,最是康健不过,便是连那观测女子隐秘的穴位,都是完好无损的,白兹神色一顿,这许慎言仍是处子……
是她误会将军了。
白兹脸上的尴尬之色猛然一现,瞬间便教她隐藏了起来。许慎言并没有发现异常,道:“那就有劳白姑娘了。”
“许姑娘不必客气,医者治病,乃是本份,余老太傅与我家将军有故,你却对余家有恩,无论是瞧在余老太傅面子上,还是在下对许姑娘为人的敬重,小白都是要走这一趟的。”白兹笑道。
许慎言觉得白兹言辞太过夸大,不由道:“白姑娘为边疆将士医病治伤,为北境安定,功不可没,才是值得我等敬重的。”她许慎言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占了个孝与恩,白兹所做的,才是天下大义之事。
白兹与许慎言向来不曾深交,此时听得许慎言如此一说,却对许慎言好感倍增,这是一个懂得国家大义,能分轻重的女子,莫怪她家将军爱之如斯……
白兹噗嗤一笑,道:“好了,我们两人也不必这般互相吹捧了,教旁人听了去,却是要被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