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言张张嘴,才想起自己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索性放弃理论的心思,依墙而坐,垂眸注视着脚边的地面,好似要将那地上看出个洞来。
那人见许慎言不似一般的闺阁女子那般瑟瑟发抖,显然并无惧怕之意,不由高看了几分,笑道:“有点意思!”
许慎言如老僧入定般,充耳不闻。
“倒有几分气魄,像大将军王的女人。”那人嘿嘿一笑,竟起身朝许慎言走来。许慎言惊惧地抬头,满脸戒备地看着那人。
“外面的,给我看好了!”那人低喝道,外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哨声,像是应和。那人慢慢地在许慎言面前蹲下。许慎言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那人却忽然出手,嗖嗖两下,竟是解了许慎言的哑穴!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放了她不成?许慎言不解地看着那人。
“临危不乱,果然有几分胆色!”那人赞了一句,慢慢的站起身来,背着手,看向许慎言的眼神便多了一丝怜悯。“可惜了!”
许慎言心中一突,心中的不安更是浓了几分!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是项辰的政敌?还是敌国的奸细?
项辰虽然与她不对付,但不可否认,项辰十年戍边,从一个不得宠的皇长孙到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王,却是实实在在凭军功得来的,撇开私冤,许慎言也不希望守卫楚朝的功臣死于贼人之手。“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那人回头盯着许慎言,阴恻恻地笑。
许慎言没由来地又想起了十几年前泗安岭上的事来,哥哥说,那些个山匪是找错了人,他们一家白白蒙难,当了别人的替死鬼,还好命大,虽骨肉分离十余载,可好歹都活了下来。只是,她才认回哥哥,还要留着小命去见爹娘呢!许慎言吞了吞口水,道:“你们找错人了,满京城谁不知道我把那位得罪的狠了,如何会因我而孤身犯险?”
“任你如何狡辩,若无私情,那位何必藏着你的小像?”那汉子驳道。
小像?项辰藏着她的小像干嘛?许慎言一个激灵,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一会用箭射挂有自己画像的靶子,一会拿着绣花针扎着小人,不由一阵恶寒,那谁谁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你定然看错了!”许慎言斩钉截铁道:“您瞧我一把年纪,既非什么绝色美人,又不是什么望族世家的小姐,人家图什么要为我出生入死?不合理对不对?”
男子闻言,默了一默,显然对此事抱着疑虑!他下意识地朝先前那个将许慎言掳来的汉子瞥去一眼。那汉子一个哆嗦,赶紧上前,附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男子皱着眉,将许慎言重新打量了一遍。
“许谨之?新科状元?”男子问道,那汉子连连点头。那男子嘿嘿一笑,道:“没想到,新科状元居然是大将军王的人,有意思,有意思!”
许慎言心中一突,莫不是牵连到哥哥了不成?强笑道:“您不常呆京城罢?我哥哥不过是小小的翰林修撰,怎么可能和大将军王有干系?哥哥根本见都没见过大将军王,若不是我得罪了那位,他们根本就不可以认识!”
“小娘子莫急!”男子阴阴一笑,道:“有没有干系,且看那位来不来就知道了!”
(暑假闺女和外甥女都过来陪我了,突然多了两个小朋友,事情比较多,夏季下班又晚,到家都十点半了偶尔更新君会思想跑个锚,见谅见谅!顺便说一句,南海是中国的哈,美帝菲奴太不要脸了,今儿起,再也不吃进口香蕉了,哼哼,呃,实际上,我其实是吃不起,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