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王身边人多,属下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听得秀王让许姑娘唤他的名字,还问许姑娘是不是不记得他了。”
“她叫了?”项辰眉头深皱。
“没有,许姑娘借口身体不适走了。”张三回道。
项辰略略松了一口气,却疑道:“秀王与她花会之前,并未照过面,如何有此一问?”
“这……”张三迟疑了一下。
“有事就说!”项辰不耐道。
“许姑娘进京之前,曾在途中遇到有人打听道路,当时属下隔的远,没瞧真切,今日见了秀王才想起,当日问路之人,与秀王极为相似。”
“哦?”项辰心中一突,有股莫名的酸涩蔓延。“果然已经见过……”
“那倒没有,那日那一行人五六人,去问路的是个他的一个胖手下,许姑娘并没有下马车,隔着帘子接的话。莫不是秀王因而有此一问?”张三也想不透今日秀王那几句没头没脑的话。
“若那一行人真的是秀王,那张冲的事情,绝对另有隐情。”项辰道。
陆川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秀王的名字,不由接口笑道:“秀王有什么隐情?”
“正说秀王的人押送了毒害张冲的嫌犯,张三却在张冲死亡的前后时间见到秀王也去了清河镇。这事大有文章啊!”陈沧叹道。
“无非不是两狗抢食耍的阴谋诡计,找了个人代死而已。让他们咬去!”咬得越厉害,他家大将军才越安全。陆川满不在乎摆摆手,往项辰面前一凑,促狭道:“将军,您猜,我今儿瞧见谁了?”
项辰瞄了他一眼,并不接话,陆川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我今儿在南市遇到许姑娘了!”
项辰猛然抬头,看了陆川一眼。又瞪了张三一眼。
陆川急忙道:“我保证没有冲撞许姑娘。许姑娘是进了饭馆,我刚巧遇上了,我还请许姑娘吃饭了。”
“吃饭?”项辰疑道。陆川却仿若从中听到了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更是急切道:“我只是帮许姑娘付了饭钱就走了,不是一起吃的!”
项辰这才转头看向张三,张三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些,道:“许姑娘从白玉轩出来的时候,走的急了些,就不小心去了南市。”
“我说许姑娘怎么会出现在南市呢,当时还真吓了我一跳。”陆川笑道:“那许姑娘也是,居然买了一车的残弃陶器,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嗯,许姑娘去白玉轩,也是找那些器皿。哦对了,许姑娘走了后,秀王还包了一个物件,派了送去了许府!”
项辰一个激灵,顿时坐不住了。秀王前脚让许慎言叫他名字,后脚送东西,这问题严重啊!项辰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立刻去一趟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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