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搞,情敌相见,格外眼红?”对门的男人丢下一句话,‘嘭’一声关上房门。
方斐没有理会夏阳,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夏阳关上房门,走进卧室,出来时身上套了一件体恤衫。
冷清清和夏阳的确是同床共枕,这一点,得到了证实,方斐的心阵阵痉挛,心想:大概正是因为此,清清才选择了夏阳,而非我——男人在感情世界里,身、心可以分离,搂着一个女人睡觉,不代表是爱她;女人不同,身、心是合二为一的,心会随着身体,一并交给她心甘情愿相拥而眠的男人!
这一刻,方斐感觉,夺回爱情已经无望,唯有告诫夏阳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男人,用心去对待冷清清。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夏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没精打采的瞪着方斐,哈欠连连不说,还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方斐目光冷冽,沉声问道:“夏阳,你真的爱冷清清吗?”
“跟你有屁关系!方斐,你是谁呀?是冷清清的老妈,还是老爸?你算老几,有啥资格过问?”夏阳态度恶劣,压根儿没把方斐当一回事。
方斐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瞪着夏阳:“我救了你的命,就有资格过问——寻死觅活,这次救活了;下次,你不一定还有这样的好运气——”
“你——你说什么?”夏阳只知道醒来时冷清清陪在她的身边,却并不知道,方斐也曾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夏阳愤愤然的想:这么看来,那晚,方斐就在这屋里,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孤男寡女在做什么?
“我希望你像个男人一样活着,不要动不动就玩儿那些无聊的把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用这种方式,只会逼迫清清离你越来越远——”方斐冷然的语言刺激着夏阳的神经,他的目光落在腕部缠着的纱布上,气急败坏的吼道:“方斐,你他妈的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样,不还是一样败给了我?冷清清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情,不劳烦你操心——”
“男人有钱是坏事吗?你自己不努力,一贫如洗,有什么资格仇富?你准备一直这么下去,心安理得的靠冷清清养活你?世上最无能的男人,就是吃软饭的男人!”方斐站起身来,一把揪住夏阳的衣领,指着电视墙:“你瞧瞧,你为这个家都做了什么?非但没有出力,反而搞破坏——你自个儿好好照照镜子,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夏阳一把推开方斐,怒目而视,恶狠狠的说:“我算是看明白了——冷清清就是你身体里的一根肋骨,我一碰她,你就会痛——哈哈,方斐,若是你的肋骨断了,你还活得了吗?我得感谢你送上门来教我对付你的方法——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让你时时刻刻生不如死——”
“夏阳,你疯了吗?”方斐挥出一拳,将夏阳打翻在沙发上,怒喝道:“我可以退出,成全你们——若是你伤害冷清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别太把自个儿太当回事,方斐,冷清清选择了我,把你当垃圾丢掉了;我跟她怎么过日子,是我们的事儿,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我若是跟清清说你打上门来,她会不会更加讨厌你?”夏阳张嘴,发出一串冷笑:“你可以慢慢等,等我不要冷清清的那一天——你可以捡回去,穿我穿过的破鞋!原本,我以为冷清清早就跟你——可我错了,他跟我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个老处女,怎么样,很意外吧?为你守身如玉十二年的女人,却躺在了我的怀里——”
“夏阳,你个王八蛋——你就是个没有感情、不懂珍惜的畜生——”方斐咬牙切齿的再次挥动拳头,夏阳毫无惧色的把脸凑到他的面前:“你尽管打,若是你想让我像折断干柴棍一样,折断冷清清,那你就尽管动手!”
“无耻!”为了冷清清,方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收住了拳头,面色铁青的瞪着夏阳:“清清对你一片真心,你怎么可以伤害她——”
“一片真心?笑话!方斐,冷清清的真心不都在你身上吗——你犯得着到我面前炫耀吗?曾经,我为得不到她的心痛苦不堪,如今,我只要她这个人——你想要得到她?下辈子!”夏阳冷笑着将气愤填膺的方斐推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