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觉得就单纯做俯卧撑着实没什么意思,要不咱来点儿新鲜刺激的?”
“准奏!”
就知道她万事求新求异,肯定会抵不住诱惑乖乖上钩。这不,我连正文都还没说,她就敢大口一张地应下,胆子算是越来越肥了。
“那你先躺好......不要大字状......虽说是在我面前,但好歹还是个女孩儿家家,咱多少保留点矜持,装点一下面子工程也是必要的......头不要乱动......眼神稍微含蓄点儿......我开始做了,你数数......”
我第一次觉得俯卧撑竟可以如此有意思。
“唔......陆昔临......唔......你丫的要做就......唔......正经做一......唔......一心二用是几个意思......唔......停停停......唔......快被你压成......唔......片了你给我死开......唔......死开!”
看着身下的人儿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我必须承认,我爱上了这种恶俗趣味的小游戏。
按某人的话说:“这是情调,情调懂么?”
“言,还没做完十五个呢。我可不想一会儿又被你说耍赖不公平。”
“哥哥,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般刚正不阿的哇!wetwowhoandwho呀!我是决计不会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嘛!来来来,恭请陛下移驾龙体,臣不胜收恩感激!”
玩耍赖,她若是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待惩罚完毕,我是平静得没什么事儿,反观她,两颊红得跟煮熟的虾子有得一拼。但我知道,肯定不是羞的。
第二局,还没开始某人就发话了。
“学神,别糟蹋自个儿的智商了,你请务必发挥自己的真实水平呀!”
“我尽量、尽量。”
不得不说,她的牌品不好,牌技更是烂得惊为天人,亦或者说是天生没有赌博的运气。不管我再怎么放水,她也过不了几张牌。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昔临,良辰美景奈何天,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不如这样,把所有的惩罚积累到最后,一次性showhand,经济又省时!你意下如何呀?”面前的女子葡萄似的眼睛转得溜圆,贼精似的算盘打得倍响。
“你确定要一次性?我是都可以啦,只是你......你能保证就自个儿那小身板儿待会儿承受的住?先声明,抱着我哭是没用的。”
太多次被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糊弄过去,而某人却从不知感恩为何物地蹬鼻子就上脸。用欧阳的话来说,宠溺到嚣张过头了,苦的还是我。
“少瞧不起人啦!好歹姐姐也是游泳达标、体侧合格、没有拉低g市大学生体能平均分的人!待会儿谁在地狱仰望天堂还不一定呢!wewillwaitandsee!”
最后的最后,我倒是一个俯卧撑没做,她却被我按在床上挑战生平个数最多的一次仰卧起坐。
“言,不必勉强自己。”看着她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表情,我很善意地提醒道。
“不,我妈说过,吃亏是福。再说,我是自己输掉了,理应受罚,不怨政府,不赖社会!”
她倒是说得一脸正气、义薄云天、大言不惭。还不是因为最后无一例外吃亏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