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玮君怕失去陆昔临的照拂从而选择用伤害我的方式来独占他。
陆昔临怕我再次离他而去因此选择用算计把我套牢在身边。
我怕陆昔临接受不了我患病的事实于是选择用逃避和欺瞒来逼他彻底放弃。
萧祁怕彻底失去与我联系的资格因而选择重回朋友这一最安全也是最恒久的位置。
戚晓怕陷入循环往复的离合伤痛所以选择不给易君飏和自己再一次的机会。
大家都在极端地伤人伤己,却固执地以为如是最好。
原来,我们都是自己感情里的第三者。
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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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物坠地的碰擦声将我从不安稳的睡梦中拉回现实。
黑暗的废弃工厂房里,只留了一扇小小的破碎天窗透下一方天光。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让人作呕。
刚刚打翻铁桶的老鼠却早已被惊吓着窜回了洞去,不见踪影。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绑着,负在背后的椅架上,动弹不得。两腿也因紧绑着血脉不流通而瑟瑟发冷。嘴里塞着泛着霉味、令人作呕的粗布。脸上的擦伤也由于感染而涩涩的疼着。
而面对着我捆绑坐着的林玮君,此刻更像是没有生气的布偶,身体怏怏地靠着椅子,浓密的卷发随着头垂下的姿势毫无章法地在空中晃荡。她还未转醒,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是怕了还是冷着。
昨晚,我们没能成功走出酒吧。
酒精和迷药的双重作用,让我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意识到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当下,头脑复清晰了些。正思索着要不要叫醒她,不料铁闸门却大喇喇地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