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知道,那些日子,我放弃心爱的画艺,害怕,触碰过往的点滴。
你不会知道,那些时光,我让自己很忙,以为分身乏术,便可以不去想,不去殇。
你不会知道......
你难熬,我也好不了多少啊!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精炼的总结,应景地那么恰好。
如果有一天,你入梦来,我却终不再哭泣,我可不可以当做,你已原谅了我?
入梦。梦?梦!
我去!
苏沐言!你搞什么飞机!睡觉也好歹分分情况、看看场合!
一个鲤鱼打挺。哎哟喂!我天山童姥般脆弱的小蛮腰啊!我别无选择地、毫无形象地、心灰意冷地重重向后倒下。
软软的。从触感看来,不是沙发,是床。这床可是柔软大发啦!跟我家那狗窝简直不能同类而语。
但,我究竟是如何在睡着的情况下完成“空间自发位移”和“床自动定位”这两个高难度技术动作的呢?再者,我不是被美女前台撂在会客厅等着我的采访对象么,床是怎么一回事?
“醒了?”
好听,这声线真心好听。清冽不失温情,慵懒不失雅致,绕梁三日,过耳不忘。
陆昔临,五年了,你变样了么?
原谅我眼神不好又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
有些事情真是习惯使然,正如我此刻习惯性地揉眼睛。我揉,我再揉,我还揉......我揉不成了,爪子被非法扣留。
手心传来一阵暖温,耳边飘过一声浅叹:“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般毛毛躁躁。”
我似乎好像也许应该可能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