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刚放回去的崔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崔婉晴?“她怎么了?”
一说到崔婉晴,在拓跋诩的耳中,好像拓跋珪的态度都变了不少,“真不愧是曾经和皇兄在宫中有过联系的人,这回你终于有兴趣听我说话了?”
“废话少数,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告诉我就好,如果在这样拖拉下去的话,朕不听也可以。”
看着拓跋珪真的说着就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拓跋诩也知道这些事情可有可无,可是这件事情却是一个契机,所以他还是要让拓跋珪知道。
“你刚放回那个女人,她就去找了楚臻,然后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已经被楚臻软禁起来了,现在说不定正一个人我在哪间不知名的小黑屋中哭泣着呢,不是我说你,皇兄,既然人家来寻求你的帮助了,你为什么还要将人家那样就放了回去,这样子做不是正好让这个女人无路可退了吗!”
拓跋珪看向拓跋诩,他的眼神中丝毫没有他口头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怜香惜玉,而且因为说了那一番话的原因,他的重点倒是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拓跋诩想要告诉他的并不是关于崔婉晴现在情况的汇报。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继续这般说不到重点上的话,我有充足的理由将你也关进哪一间不知名的小宫殿。”
拓跋珪的对答如流着实还是让拓跋诩稍微惊讶了一下,现在拓跋珪说的话终于是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惹人不快。
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至少皇兄还是提起了一些兴趣。
“皇兄其实不用你说,我也清楚说到底你现在的这般无所作为还是因为你没有亲眼见证静妃娘娘的安全才不敢对那楚臻下什么狠手是吧。”
拓跋诩细心的看着拓跋珪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就是为了从中看出一些不正常的表现,好在讽刺一番拓跋珪。
可是这一回他失望了,毕竟拓跋珪已经不再是那个还在对他有所畏惧才被人推上皇位没几天的小皇帝了,现在的拓跋珪都将柳昂赶下台去,又怎会在意他这无伤大雅的小小挑衅。
等候了半天,拓跋珪还是那般无趣的反应真的是让拓跋诩连连扶头,只剩下满心的叹息没处发泄,看来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嘴巴上光是说着皇兄不适合当一个皇帝,现在皇兄却是已经完全拥有了一个做皇帝应有的心灵和气势,看来以后这个说法得换一换了。
想到这里,拓跋诩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番,然后就将一个发叉扔向了拓跋珪。
那发钗拓跋珪记得,那是晚宴之时慕容倾城带在身上的,本是为了比赛之时让头发不要碍事,才在最后时刻将头发盘起,这现在却是拓跋珪对于最后一眼慕容倾城最印象深刻的部分。
“好了皇兄,有了这个的证明,你是不是更加相信了,这东西可没有办法造假,更何况那些人已经转达了静妃娘娘的意思,说是只有你知道的,我就原样不动的将这个东西放到你的面前了,所以你自己评判就好。”
拓跋珪拿着那个发钗左右的看了好几遍,最终自己也劝不了自己再留个心眼什么的,这就是慕容倾城带来的证明,不过也真是亏得是慕容倾城了解他,要不然他一个人又不知道要烦恼到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