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后，李源、钱大力和王小虎再次来海滨城给苏曈递交作品。
他们每人的作品只有两分钟画面，没有配乐。
苏曈，杨菲菲，张馨等几人跟三位应聘的导演一起看完三部作品，苏曈让助理，也就是小恶魔给三人一张纸片。
“考核内容其实都差不多，只是选景不同而已。”苏曈对三位导演说道：“给你们三人单独半个小时的时间，看对方的考核内容，然后投票，只能投出两张，认为你们觉得最出色的两部，可以投你们自己。”
钱大力等三人有些紧张，成败在此一举，为了争取这个机会，他们动不少自己的人脉，且自掏腰包全力拍摄这两分钟的作品。
当然，这三人不是海滨城人，来往海滨城的吃住行念奴娇公司全包。
至于他们自己拍摄的作品，就如求职者打印简历，坐公交车或打车去面试，不能也让招聘公司掏钱吧。
“小曈，你是不是已经有决定了。”三位导演走后，杨菲菲对苏曈问道。
苏曈点头：“差不多，就差最后一步，我现在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判断力和性格。”
张馨微微一笑：“我以为你没事就逗别人玩呢，当初我刚毕业求职，什么样的面试官都有，全凭自己喜好来捉弄求职的人员，这也是我多年以后才现的问题。”
苏曈嘿嘿一笑：“私企没国企规矩那么死板，万年不变，不好的规矩也延续了几十年，甚至规矩越来越多，那是个有病态的地方。不过也没办法，人移活，树移死，国企就如一棵大树，让那些腐朽的人乱动，底下的员工下场会更惨。”
半个小时后，三位导演投票结束，苏曈让公司的人请他们吃顿饭，让他们回去等最后的通知。
“馨姐，菲菲姐，人都是你们找来的，你们有什么想说的。”苏曈跟张馨和杨菲菲开了个简短的会议，他自己心里有数，但也想听听她们两人的意见。
或许因为人情关系，张馨和杨菲菲的意见也能左右苏曈的决定。
他总觉得自己欠张馨和杨菲菲的太多，如果这三人中有人托关系到张馨和杨菲菲这，他会接受，即便她们的决定跟自己的决定截然相反。
“找关系的人很多，我和菲菲聊过，他们都是或找我，或找菲菲。”张馨看了眼杨菲菲，再看向苏曈：“所以，你自己决定就好，我没什么想说的。”
杨菲菲也点头说道：“你自己看好人就行，我不会影响你的决定，你的计划和想法我不清楚，不给你添乱。”
“真的不说意见嘛？”苏曈笑道：“我这一决定，可能就是又出两个和梁岗一样的导演，能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我能做的就这些，具体看他们的造化。”杨菲菲不表意见，由苏曈决定。
“我做到这步也算是还足了人情。”张馨说道。
多好的女人，苏曈觉得更欠她们什么了。
一个是默默帮他撑起念奴娇公司，从一个只有几百万资产，到现在几百亿资产的大公司的女强人。
一个是从他还未出道就引他上道，毫无怨言的帮助他，如今已经是自己女人的国民女神。
形体上，世上如果还有完美的女人，在大秦人眼中，杨菲菲和姬月婵等四女都可以称得上，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跟随自己两三年，自己却好像从没为她做过什么，苏曈说不感动和愧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