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写……写这样的诗?”车上,坐副驾驶座上的杨菲菲侧头,看着苏曈嗔怪道。
“哈,这诗不好吗?”苏曈一脸纯真,平视前方,认真开车。
小羽在后座也说道:“我觉得这诗挺好的啊。”
闻言杨菲菲语塞,小羽还小。
别说小羽这样的小姑娘,有经验或是已婚的妇女看到这诗歌,都不一定会想歪。
“小羽,你哥哥老流氓了。”半响,杨菲菲哼哼道,她不想苏曈太乱来,只能跟小羽说苏曈的不是。
“才没有。”小羽就觉得哥哥有点花心而已,说流氓却还远称不上。
苏曈哈哈一笑,对小羽说道:“小羽,菲菲姐也给我写过诗呢,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诗?”
杨菲菲一愣,她哪会写什么诗啊,更别说给苏曈写过诗了。
“什么诗?”小羽好奇道。
杨菲菲疑惑问道:“小曈,我怎么不记得我写过诗了,还是给你的?”
没认识苏曈之前,还少女的时候,杨菲菲是写过一些诗,但最后现写的都是什么呀,没脸给别人看。
认识苏曈后,她更不敢再写诗了。
苏曈想了想,说道:“记得还是几年前,有天晚上,菲菲姐洗完澡,躺床上,很害羞地看着我,声若细纹对我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杨菲菲一呆,转而满脸绯红,羞恼叫起来:“苏曈,你这个大坏蛋,坏死了……”
她知道苏曈说的是哪晚了,但那天晚上她哪有说过这两句话。
根本不可能的事,她那时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这么不害臊。
小羽惊奇道:“很好啊,迎客到来的喜悦和认真、郑重包含其中,没想到菲菲姐也那么文艺,有才气。”
杨菲菲捂着脸,霞飞双颊,明明是苏曈后来对她提起她的第一次那晚说的,怎么成了她说的。
老流氓!
杨菲菲羞得无地自容,那晚她心情复杂,很庄重和认真,喜悦占据着主要。
但此刻她又不知道怎么跟小羽解释,根本就不是她说的,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路上,她再也不说话,就听苏曈和小羽聊天。
这一家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等到家了,小羽收拾东西洗澡去,杨菲菲才找苏曈算账。
“小羽之前在一旁呢,你怎么还那么流氓。”杨菲菲掐苏曈胳膊。
苏曈迷惘道:“我怎么流氓了?”
“你就装。”杨菲菲气道,拿苏曈没办法。
苏曈认真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装,所有人都在装。”
杨菲菲嘟着小嘴,这家伙又开始耍赖了。
怕杨菲菲不高兴,苏曈搂着她肩膀讨好道:“宝贝,我错了,别生气哈。不过那诗的意境真的不错,你别带有色眼镜去看。”
苏曈认错,杨菲菲跟所有小女人一样,立即开心起来。
苏曈本来也没错嘛,她就只是希望苏曈宠她哄她,细想来,那诗只有思想不纯洁的人看了才会想歪。
“我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杨菲菲也检讨自己。
“无理取闹,从来都是我们家美女应有的权利。”苏曈笑道。
在苏曈这,杨菲菲早就是他家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