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擦着了一大把火柴，要把奶奶留住。一大把火柴发出强烈的光，照得跟白天一样明亮。奶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大，这样美丽。奶奶把小女孩儿抱起来，搂在怀里。她俩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走了，越飞越高，飞到那没有寒冷，没有饥饿，也没有痛苦的地方去……小宝贝？小宝贝？”故事还没讲完，苏曈发现筱筱闭着眼睛，呼吸缓慢，有规律，应该是睡着了，试探着小声叫她。
没回应。
那就是睡着了。
这小姑娘一睡着就好办了，不到点基本雷打不动，睡着很沉很香。
“筱筱睡着了吗？”小羽在苏曈背后轻声问道。
苏曈给筱筱盖好小毛毯，转过身来，和小羽小声说话：“睡着了，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小羽“嗯”了一声，，蜷缩到苏曈怀里，闭上眼睛。
苏曈一动不动，担心影响小羽睡觉。
以前，因为苏父经常半夜喝酒回来大嚷大叫，导致小羽和筱筱神经衰弱。
这三年多来恢复得好多了，尤其是筱筱，一般的吵闹影响不了她的睡眠。
就小羽恢复得差点，动静大她会被吵醒。
几分钟后。
“哥哥，我还不想睡，睡不着。”原本安静地待在苏曈怀里的小羽动了：“陪我说说话么？”
“还不困呀？”苏曈低声道。
“这几天放松了，用脑不多，晚上睡着比较晚，现在才几点？九点过了吗？”小羽不高兴道，是苏曈让她多放松的，结果看书做题量少了，脑袋里的活跃细胞剩余就多了，影响睡眠。
“呀，这个怎么办呐？”苏曈笑道，也不在意，高考对一般的学子来说是改变命运的一次机会，是龙是虫，全看这一考。
但对小羽来说，并不是。
因为全国至少有九成以上的高考考生没法跟小羽拼哥啊。
普通学生高考的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能挣更多的钱？
男生考好大学，好找女朋友，毕业好找工作，好找工作好挣钱，好挣钱好娶好老婆。
女生也差不多，她们进入更好的领域，就可以接触更优秀的男生，如此可以嫁得更好。不然她们的圈子、她们周围都是一群鸡鸭鹅，上哪找缘分，上哪等缘分？
“我再看会书去吧。”小羽说道。
“看什么呀，好好睡，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就行。”苏曈拉住蠢蠢欲动，想要起身的小羽。
“那怎么能不想，我不累呀。”小羽皱着小眉头，小嘴微微撅起，心想原来高考考生都这样啊，临考多多少少会紧张。
“那我们再说会话？”苏曈说道。
“嗯。”小羽面对苏曈，瞪着大眼睛，手扯着苏曈的睡衣把玩，好奇问道：“哥哥，你高考那时晚上也会睡不着吗？”
想了想，前世和今世，苏曈好像都有小羽这种情况呢，便老实说道：“会有一点紧张，比平时睡得晚一点，但也没多晚，估计就比平时晚半个小时睡着吧。”
“你也会紧张呀？”小羽听了很开心，这几年苏曈表现得太过非常人，小羽都差点忘了他也是正常人呢。
两人聊了近半个小时，苏曈说道：“困了没？”
“我看看。”小羽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她有睁开眼睛，委屈道：“还不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