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洛易北一条手臂勾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他按压着她湿漉漉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当然不是!”方池夏镇定为自己辩驳了一句,目光转向他,在他胸膛上扫视了一眼,她葱白的玉指从他胸膛滑过,很不屑地回了他一句,“你的胸膛太硬了,连靠着都很不舒服!”
她的手游走的速度非常的缓慢,像极了撩拨。
所经过之处,像是点燃了簇簇火焰,引得洛易北的目光当场暗了下来。
她像是没看到似的,收回手,若无其事的擦了擦指尖,推开他径直走了。
洛易北似乎是想把她拽回来,然而,这一次,方池夏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他的手还没碰触到她的身,她忽然猫着腰一溜烟地从他身边跑了出去。
她反应一直很敏捷,做什么都是如此,像只机灵的兔子,只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甩了上。
洛易北眼角余光斜睨了眼她离开的方向,盯着自己胸膛上刚被她抚过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眼角抽了下。
他没追出去,光/裸成这样,也不可能追出去。
方池夏走出房后没有立即离开。
抵着门板,听着浴室里渐渐响起的水流声,她轻吁了口气。
确定洛易北没有跟着追出来,她转身走出房找安琪去了。
安琪今晚宴请了很多客人。
她经常都是这样,不是接见这个,就是接见那个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