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她抱着团团继续帮它梳理背部。
她的声音很淡，那感觉仿佛丝毫不介意似的。
洛易北眉头皱了皱，这样的她，无端让他有些不爽，但是却没多说什么，转身就上楼了。
方池夏在下面呆了很久，上来的时候，他澡都洗完了，披着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她。
“还没睡啊？”方池夏愣了愣，对这样的他有些意外。
洛易北只是淡淡“嗯”了声，视线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打量。
“我先去洗澡。”方池夏收回目光，闷着头就往浴室走。
她今天速度倒挺快的，平时一般没几十分钟不会出来，今晚十来分钟就解决了。
出来之后也没看他，自顾自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尼斯，我会去很长一段时间。”洛易北看着她，冷不防又说。
他这话音量还提得有些高，像是怕她没听到似的。
“我知道了。”方池夏侧对着他，擦头发的手停都没停一下。
这样的她，看得洛易北目光沉了沉。
“就没什么想说的吗？”理了理自己的领口，他提醒。
口气，似乎还带了那么点期待，只是，很淡很淡，方池夏没听出来。
方池夏怔了怔，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他去做正事，她有什么好说的？
洛易北不动声色看着她，脸色似乎更沉了，但是却没耐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