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咧开小嘴,灿笑起来。
两个小家伙手牵着手,到沙发上坐下,一起玩着佣人事先准备好的拼图。
楚少爷拥着燕包子,在沙发上坐下,“你的花骨朵呢”
裴三少头疼的揉着额角,“在楼上休息。”
燕包子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花骨朵怎么了,这么早就休息了”
“她”裴三少一言难尽,千言万语幻化成为了一声忧愁的叹息。
楚少爷翘起长腿,噙着笑,“怎么了,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裴三少又是一声惆怅的叹息,“我现在就是有苦说不出不对,是自作孽不可活。”
俱乐部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他早就该有所注意才对。
在那样的环境里,音乐震耳欲聋,大家尽情放纵着压抑着的本性。
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凑近过来说话时,留下来唇印。
“既然是你自作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慢慢尝吧。”燕包子说着风凉话。
不用问,既然三裴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是他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花骨朵不快。
就是他自作孽,所以才不可活。
“燕包子,你这样我们没办法愉快的玩耍了”
裴三少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她风凉话这么一说,裴三少的心,瞬间掉落谷底。
眼看着最后哪一点希望都要湮灭了,他坐不住了。
燕包子身子一歪,把脑袋靠在楚少爷肩膀上,“我跟我老公愉快的玩耍就好了,你一边吃苦果去吧。”
裴三少:“”
忍耐
克制
裴三少心里默念了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