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今晚重要的是喝酒,认不认识无所谓,以后也没有什么要他们帮忙的地方。
在喝了大概六七分醉这样,我坐在了角落,看着他们喝着,高兴着。
领导们进来了这女儿国,和监狱的女人们喝酒也特别的高兴。
这时候,有个头发有点秃的戴眼镜中年男子坐在了我身旁,给我敬酒,他的长相就是很标致的学校主任的那样子,微笑给我敬酒:“您好张总监区长。”
我马上 拿起杯子,和他说着一些客套话,得知他姓黄,是一个办公室秘书。
他没有说清楚他到底哪个部门单位的,不过这些东西,我们也不能方便问,有的不方便透露,有的故意不说特意隐瞒,有的则是摆架子不说,不过来敬酒我没必要摆架子啊。
无所谓了,不说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想过去巴结他,和他怎么样的交情对我有什么用和有什么帮助。
想到秘书,我就想到了 格子。
如果那个xx秘书对格子真的是很好的话,我估计,格子这辈子,都能幸福的生活一辈子了。
格子是我心中的无法抹去的痛,虽然没有梁语文的离开那么痛,但是这份痛,每每想起来,还是让我挺难受。
这个什么办公室秘书,黄秘书,他认识我。
因为之前在带他们去视察的时候,是我在我们监区向他们介绍的我们监区的各种情况,那时就跟他们自我介绍了,他们还奇怪怎么有个男的呢。
我还特地的解释了一番,无非就是因为身兼女子监狱的心理咨询师一职,所以才有男的。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了。
不过当时的事实也是如此,即使说是贺兰婷照顾我,但的确那时候监狱里缺心理咨询师。
后来他们还问了我监区里,监狱里的若干个问题,他们表面表现出的再多的貌似跟工作视察有关的问题,实际上我都听得出来,他们就跟我当时刚进来监狱的时候一样,更加关心女囚的平日生活状况,包括怎么解决各类的生活问题,生理问题等等。
这个黄秘书夸赞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监狱的其中一个监区的总监区长,夸我能力很强,而且还煞有介事的跟我说你辛苦了啊,每天要管理那么多事,那么多人,那么多女囚什么的。
尽管看起来假惺惺的,听起来也假惺惺的,但是被人这么一个假惺惺的关心,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老油条啊,会说话得很。
聊着聊着的时候,他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张总监区长,听说监狱里有时候也会关着一些不用判刑的囚犯,就是上面安排进来历练的一些特殊囚犯,是吗。”
他拿着酒杯,看着我。
这句话问的对我来说,可是非常的敏感的,因为我想到了可能是来查问李姗娜跑了没有的李姗娜的敌人。
如果真是李姗娜的敌人,我当然是现在就想告诉他,李姗娜跑了的事。
不过,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我还是收敛一点说话的好,我说道:“哦,这个情况嘛,基本是没有的,不可能的,除非就像是别的监狱调过来这边的女囚,但那个也是经过了判刑程序的。”
他对我说道:“张总监区长,我实话和你说,我们的领导啊,安排了一个非常有名的特殊囚犯到你们监狱来磨练磨练,她的名字,叫李姗娜。你听说过吗。”
他微笑着看着我。
我看看四周,四周的人都离我们很远,也没人注意到角落的我们两个在聊着。
这家伙竟然突然的聊到了李姗娜,我不由得起了戒心起来,为什么要直接找我问?
我说道:“哦,我,这个不太清楚。呵呵。你要不问我们监狱长,她才知道。”
在没有搞清楚对方什么目的之前,我只好隐藏着。
他在我耳边说道:“其实你们监狱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响当当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顾虑着什么吧,别怕,我只是奉我们领导的命,下来问问,她现在是不是还在监狱里?”
我看着他,微微笑,保持微笑,然后说道:“黄秘书,我不是很懂这个东西,而且我自己也不直接管这块。”
他说道:“实话说,她就是我们领导搞进来女子监狱的,让她来这里受罪的。可是近段时间,我们领导听到风言风语,李姗娜已经不在这里了,逃出去外面了,有人说她出国了。”
我心里想,这帮人可真够神通的,我们监狱都没放出过去风,他们自己都知道了。
不过如果李姗娜出去后,还大张旗鼓想要搞死各个对付她的人,那外面的她的敌人肯定是知道的她已经逃出去了。
我说道:“这些东西,我不太清楚。有很多事情,你需要问我们的监狱长,好吧。”
我还是说着似是而非的一些模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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