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觉得自己此时更需要静一静了,然而某人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样子,她心力交瘁道:“皇叔还有何赐教?”
“晏晏怎么一点都不关心皇叔?皇叔在大理寺可是受尽折磨。”
这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以席白川的性子,不让旁人受尽折磨就好了:“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吗?等你躺下了我再关心也不迟。”
席白川轻笑着摇头:“晏晏嘴巴真毒,皇叔我可是好心,看你对案件毫无头绪,特意来帮帮你呢。”
玉珥翻白眼,不客气地说:“你帮我?你给我添乱还差不多。”
席白川也不在意她的态度,继续说:“我知道晏晏现在一点思路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
席白川不答反道:“其实你可以换一个思路,你一直先入为主地认为刺客是冲着你来的,女尸是发现了刺客才被灭口,但你为什么不觉得,其实刺客是冲着女尸去的?”
“刺客是冲着女尸去的?”玉珥愣住。
席白川意味深长道:“你会觉得刺客是冲着你去,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具备被暗杀的潜质,但为什么没有去想,女尸为什么会被割去头颅?如果只是单纯灭口,何必这么麻烦?”
……是啊,刺客割去女尸的头,只可能是为了掩饰女尸身份,如果只是无足轻重的人,何必这么费尽心机地掩饰呢?
玉珥心里忽然一惊,暗自庆幸还好席白川提醒得及时,否则她肯定是顺着刺杀她这条线查下去,到时候肯定会多走许多冤枉路。
“我还没问你,你的玉佩怎么会在凶案现场。”席白川还没回答,玉珥又快速警告,“不准用对付裴浦和那一套对我。”
“好吧。”席白川坦白道,“刺客杀人的时候,我就在附近,本来我是将玉佩当成飞镖射过去阻挡刺客的刀,但还是慢了一步。”
玉珥皱眉:“那裴浦和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坦白说?”
席白川挑眉理直气壮道:“我就想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