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决然盯着这纸看了好一会儿,沉默不语。
眼下他身在后殿中。屋内点燃四支蜡烛,并不算明亮。这后殿虽名为殿,但只能算是一间略大的屋子。实际上,是从前蓉城衙门的一部分是由正堂改建而成的。
容国立国不过一年,虽南征北讨,疆域已扩大近李云心同木南居的主人反目,陛下便宣布那些人尽成叛逆,开始进行清洗、搜捕。
然而念及从前的功劳,只捉不杀。他觉得陛下这样做,是因为心中不忍,可又不得不遵循那李云心的意志。这种事……真是想了就叫人憋气。
如今问这个是做什么?是要在那李云心来的时候,献给他吗?交由他发落?叫他晓得容国人对他忠心耿耿?
却不想他的陛下又问了另一件不相干的事。
“仙纂之术,有眉目了么?”
中官稍一愣,立即答:“近期又寻到四位从前玄门的修士。可境界都不算高。叫人去问过,都说没有听说过那种法子。”
应决然没有说话,盯着案上的那张纸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