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纪庭琛都在默默处理之前有关孟夏未的事情。
说过了要管着,就是认真的。
纪庭琛了解自己,除了掌控欲之外,他骨子还有疯狂阴暗的一面,只不过是被修养和品行给暂时压抑住了。
他可以面不改色把嘲笑他的同学狠狠踩到手腕骨折。
可以用一把刀划破哥哥的掌心。
可以在创业初期,为了一笔资金跟人蒙眼玩赛车,豁出命的。
申泰基金发展到今天,纪庭琛取得了现在的成绩,与纪家无关,与中宏集团更无关。
属于他的,就要牢牢按在手里。
—— —— ——
这两天之所以没跟着孟夏未去京城,最主要的是要瞒着她做一些事情。
纪庭琛平静道:“我只是相信夏未,又没有相信裴知聿。那就静观其变呗,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样。”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裴知聿并没有要伤害孟夏未。
话音落下,有一束刺眼的车灯照进来。
不一会儿,两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拎出一个浑身发颤的人。
他的头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支支吾吾发不出声音。
两位黑衣男子很熟练的把他绑在椅子上,扯开头上戴着的黑色塑料袋。
是刘建宇。
曾经两次要谋害孟夏未的人。
今天刚从看守所出来。
法律究竟是怎么判定的,纪庭琛并不关心。
重要的是,他想亲手解决。
“纪,纪总……”刘建宇的神色惊慌,声音颤抖,“求……求求你,放过我。对不起,是我错了。”
在派出所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但纪庭琛一直没有出现,刘建宇还以为是放过他了,没想到人家就等着他出来呢。
纪庭琛走上前,轻笑一声:“怕什么?我又不会要你的命。”
沈砚洲没什么耐心,直接上去给了刘建宇一个耳光。
“说!你跟陈舒冉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建宇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又被扶了起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喜欢她,她是我的初恋。”
听得程澈不明白了:“你喜欢她,她让你睡别的女人,你就答应?这算哪门子喜欢?”
刘建宇抬头怯怯看一眼,视线闪躲,明显是想隐瞒什么。
纪庭琛沉声道:“如果想保住小命的话,最好不要说谎,我没那么仁慈。”
“两年前的事情跟舒冉无关,不是她让我做的!”刘建宇梗着脖子拼命解释,“她只是想把孟夏未灌醉,丢到酒吧门口,随便让人给捡走就好。”
“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缺钱花,刚好有个女生说可以给我一笔钱,让我把药放进酒里,我想着反正是针对同一个人,所以就答应了。”
纪庭琛拿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让他辨认。
“是她吗?”
“好像……”刘建宇仔细看了几秒,不太确定,“不知道,有点像。”
纪庭琛继续问:“婚礼上为什么又故技重施?”
刘建宇的表情有些难过:“陈舒冉拿之前的事情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做的话,就要报警让我去坐牢。我本来就不太认识孟夏未,那天还喝了点酒,就给搞错了。”
“对不起,是我该死,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妹妹。”
后来知道自己同时得罪了纪庭琛的老婆和妹妹之后,他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