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爱而不得,梦想破灭,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我就像妈妈手中的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不敢反驳,所以一直和许沁有联系,我以为只要我们有了联系,她依然还是那只毛毛虫,这样我就不是孤单一个人了,我以为那就是喜欢,其实是妈妈苛刻的管教下,让我们一起相依为命,相互取暖罢了...”
孟宴臣羞愧难当的低着头,不敢直视白谨书的眼睛,生怕从她眼中看到厌恶和更犀利的唾弃和嘲讽。
他受不了那样的眼神,只能屏住呼吸,强忍着心中的空洞,像个静静等待定罪的犯人,眼中满是无助、惊慌和绝望。
白谨书懂了,感情孟宴臣是把自由的渴望加注在许沁身上,向往她的向往,以为她破茧成蝶飞出去了,再也不会回到毛毛虫身边了。
这是什么极品逻辑?
白谨书没有心疼,满满都是无语与嫌弃,“你知道吗,你这样说,有种不顾自己死活的坦率。”
这是要追求吗,这分明是把人往外推。
“还有,你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说你放下了?你真的放下了吗?孟总应该知道乍见之欢终究难以长久这个道理吧。”
语气平淡,与之前一般无二,没有深深地厌恶,也没有其它不好的情绪,孟宴臣高高悬着的心瞬间落地,但他还是急着解释,“不是乍见之欢,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