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刚才会议上的内容都记录下来了吗？”
“都记了，庄总监。”
“行，一会儿你整理一份发到群里，给大家参考，那今天的会到此为止。大家都辛苦辛苦，等到我们这款软件正式上线，我请大家一条龙！”
“好耶！”
“总监大气！”
一群人鱼贯着总出会议室。
就在刘云经过庄子皓都瞬间：“刘云，你留一下，我跟你有点事儿要说。”
“……好。”刘云像是一只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看着李娜帮着带上门，庄子皓这才开口：“发生什么事了？不是梦想成真了吗？怎么还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
“呵，梦想成真……”刘云轻嗤了一声，他也想。
可人家刚才不过是拿他当挡箭牌而已。
裴之一走。
楚灵便将手抽了出来，甚至很客气地请他坐下，然后招来服务员重新给他上了一杯咖啡。
“刘云，不好意思，刚才利用了你。”
“没关系，只要能帮到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喜欢我？”
“嗯。”
“如果我不是副总裁呢？”
“……？”刘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他想开口否认，“不……”
楚灵却抬手阻止了他：“你听我说，其实那天我们并没有实际意义上发生什么，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再一个，你也看到了……”
楚灵指了指刚才裴之坐过的位置：“他是我爱过的，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我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放下他，至少现在没有人能代替他取代我心里的位置。”
“我知道你……”她说着终于将目光落向刘云，“像你们这样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毕竟社会不同于学校，会有很多不适应，会遇到很多挫折，增加了很多无形的压力，颠覆了很多过去的认知，就觉得自己无力承担，就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钱造成的……”
“不是的我……”刘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无形地扇了一巴掌，一张脸火辣辣的。
他急切地想要否认，却再次被楚灵给打断。
“你先听我把话讲完，有的人就想着去走捷径，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境造成的，唯有调整心境，你才会发现这些困难都不是困难，只要跨过去了，人生就会上到一个新的台阶。当然你觉得一切阻碍都是钱造成的，那当你得到了钱都那一天，你就会发现你也会因为钱增添新的烦恼。”
楚灵说完微微一顿，这一次刘云像是听进去了一些，他微微低垂着视线，抠着手指。
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刘云，你帮了我，我感谢你，刚才的那些话是我这么多年生活积累下来的，我送给你作为感谢，我先去上班了，你再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