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拿出自己捡到的两块令牌,交给自家哥哥,:“诺~就是这个,哥哥有机会还给他吧,我看有一块倒不像是令牌,很像是兵符!”
云昭上前:“拿来我看看。”
谢宁递给他,云昭放手里仔细看着说道:“是兵符,不是大梁的东西,是阜宁的。”
谢逸:“原来他真正要找的是这个,看来得找个时间亲自还给他。”
隔了几日,谢娟便让人把绣帕送了过来。
不愧是大家闺秀,绣工了得,干净利落,谢宁心里啧啧称奇。跟自己说的丝毫不差,四块帕子合在一起就是一束,四株狗尾巴草上的绒绒都根根分明,颜色也搭配的刚刚好,这下拿得出手了,只是这锦帕与自己无半丝关系,送人作礼到底有些不诚心。
谢宁拿出锦帕在每株狗尾巴草上又给绣上了几人名字的大写字母。
这下送给表哥应该不会心虚了,到底自己也是出了一份力的,说出去也不算丢人。谢宁拿着帕子带着秋月去了宁国公府。
见完长辈后,宁榕就来了,表姐妹俩,去了宁榕院子里说话。
宁榕:“阿宁,听说前两日,你在街上遇见了二皇子。”
谢宁点头这是绕不开的话题了吗?
人人都喜欢问她二皇子这二皇子那,她跟他不熟,真的不熟。
谢宁:“表姐,今日来是答应给表哥绣个礼物的,我忘了很多东西,旧绣了几方帕子,表哥今日不在府中?”
宁榕:“三哥不在,阿宁你绣的什么给我看看。”
宁榕拿起锦帕,看到上面狗尾巴草噗嗤一笑:“这倒是挺符合三哥的喜好。”
谢宁拿过帕子指着自己出的那一丢丢力说道:“看,这便是标记,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这是表哥名字的第一个符号。”
宁榕盯着谢宁手指的地方,确实看到了细微之处。
只见谢宁拿出四块一模一样的帕子,把每方帕子都折成对角,四株狗尾巴草,形态各异,说道:“放在一起就是一束,展开它们又是独立的,且每方帕子都有标记,又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就跟人一样,每个人都不同,每株草看上去相同,其实又不然,神不神奇。”
宁榕使劲点头,表示认同:“那可有我的!”
谢宁笑道:“回来你别告诉表哥,看以后这方帕子会给谁,表哥断不会自己用的!”
宁榕:“为何?这么特别送人多可惜呀!”
谢宁笑道:“我错了,我应该给你和云表哥单独绣个花样子的!”
宁榕面色绯红:“你又打趣我,过两日就是姑丈的周年祭了,还和往年一样在福田寺吗?”
谢宁一怔,宁榕看她显然忘了:“你爹和你祖父,周年祭。”
谢宁:“难怪府里最近都见不到哥哥们,原来都在忙呢!应该是吧,自失忆后很多事忘了,祖母也没刻意叫人提起。”
宁榕:“是呢,往年此时你都很沮丧,整日都很伤心。虽不曾哭,但自己人都知道你必然很难过。”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谢宁便带着秋月回去了。
春花比秋月细心,小花基本就交给春花在带,春花对自家小姐这抛弃自己的行为很不满,终日只将秋月带在身边,是她那里不如秋月,武功,也只有武功了,上次四海赌坊就没带她去,她得再刻苦一些了。
这样想着,每天春花都比秋月早起半个时辰练功。
主子荒废了,她不能,秋月看春花如此刻苦,自己也不甘落后,不能让春花抢走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第一大丫鬟的位置,两人暗暗较劲谁起得早,谁更刻苦,一时谢宁的院子里,可谓是闻鸡起舞。
几日后,将军府谢老夫人携全府,在福田寺请无妄方丈做三天法事。
福田寺虽不是皇家寺院,但它的面积布局一点也不输普济寺,在山脚就看到庙里的烟雾缭绕,香火旺盛。山脚下有酒楼,有各样的香火店,茶楼。
沿着长长的山路一直往上,山路两边树木粗壮高大,有的树需得几人合抱,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树。
山门前挂着一道瀑布,潭底就是天然的放生池,池里的大锦鲤肚皮都是鼓鼓的,可见天天都有人投喂,旁边立着一只铜龟,铜龟周围堆满了铜板,显然铜龟成了许愿龟。
善男信女们有的三步一磕,虔诚礼拜。
谢老夫人早有安排,庙里早就准备了各人的厢房。
男子都住厢房里,几处小院里都安排了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