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处于懵逼状态,黄皮子又趁机第三次发问:“李大胆,你看我是仙还是神?”
我恼羞成怒,直接破口大骂:“我看你是几把毛!嗯,就是**上面的毛...”
骂了我还敢问我?当我真会一时脑抽回答你的问题?
不曾想我话音未落,黄皮子猛然发出了怪叫。
“吱~”
不知为何,它眼中流出了泪水,鼻子往外渗血,毛发都变得没了色泽,模样有些凄惨可怜。
而在此时,我好似出现了幻听,耳中莫名传来一声嬉笑。
“嘻嘻...”
声音低而急促,出现的瞬间又刹那消失,仿佛错觉。
“谁...谁?”
我惊疑抬头。
扫一眼四周,又是费解的挠挠头看向了黄皮子,看向了它的屁股:“是只母的?”
然后不在意的挥挥手,大着舌头继续说:“不管你是公是母,你都是**上的那根毛...”
这下,黄皮子的眼睛变得猩红,流出的泪水都成了血泪!
一对眼珠子亮得跟红灯笼似的,恶狠狠的盯着我看。
我也不怂,同样死死盯着它看,看谁凶的过谁!
然而下一秒,黄皮子龇牙咧嘴,发出了一连串的怪叫。
“吱吱吱吱~”
它人立站起的身体就像膨胀的气球迅速变大。
眨眼时间,竟是长到了半米多高!
浑身腱子肉很是健壮,跟法斗狗有得一拼,嘴里獠牙闪着寒光,狰狞模样看起来比饿狼都要凶狠!
“窝草!”
眼睁睁看着黄皮子变了模样,我浑身一颤!
他娘的,是真成精了啊?
老子是真撞邪了啊!
不管是不是撞了邪,不管黄皮子是个什么情况,它摆出这副架势,一看就是想要干我!
我现在坐在地上,万一被大号黄皮子扑倒...它恐怕一口就能给我送走!
“呔!这根毛,你等等,等我站起来!”
这个黄皮子虽然大,但是我也不矮,是个一米七八的大高个,只要我站起来,它和我相比还是个小不点。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遇到野猪都敢斗上一斗,岂会怕了它?
我一边跟黄皮子商量,一边挣扎起身。
可我喝了酒,身体东倒西歪,手脚不太受控,尝试两次都没能顺利起身。
正撅着屁股继续努力,就感觉有个黑影扑了过来。
“**毛!敢偷袭!”
我下意识抡起手臂,一拳就砸了过去。
“嘭!”
我的力气怎么着也得赶上普通人,百十斤不在话下。
再有酒精加持,这一拳得有两百斤重。
可这一拳,像是打在了石头上,震得我拳头生疼,手臂发麻。
大号黄皮子非但感觉不到疼痛,扑来的身体连停顿都没停顿,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肩膀。
“啊!”
疼倒是没觉得疼,却被吓的不轻。
要不是我本能躲开了脖子,它这一口非得要了我的命!
“我操你奶奶!”
肾上腺素飙升,我心里也发了狠,一手抓住黄皮子的后脖颈,另一手打碎了酒瓶。
“呯啷。”
酒瓶碎裂,残留在瓶嘴上的玻璃碴闪着寒光,就像数把锋利匕首。
我握住瓶嘴,使劲往黄皮子肚子上捅。
“畜生,惹谁不好,竟敢惹老子!
老子一没亲人,二没钱权,上学不行,还没手艺,说不得还要接爷爷的班做个光棍!
你他妈找谁讨封不行,偏偏要来找我?除了耳巴子,你觉得我能给你什么?
讨不到封居然还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