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枢装作若无其事的顾客，开始拿起一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瓷器，仔细端详起来。
她一边看着瓷器，一边漫不经心地对老板问道：“老板，你这些古董看着都挺有意思的啊。这都是从哪儿淘来的呀？”
老板是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世故的笑容，他看了欧阳天枢一眼：“嘿嘿，这位姑娘好眼力啊。
这些可都是我今天刚淘到的宝贝呢。”
欧阳天枢笑了笑，继续问道：“哦？
今天刚淘到的啊。
那你这是从哪儿淘来的呢？
感觉都很有来历的样子。”
老板听到这个问题，眼神有些闪烁，他挠了挠头，左顾右而言他地说：“哎呀，就是从一些老地方收来的呗。具体在哪儿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都是些散货。”
欧阳天枢心中越发觉得可疑，她放下手中的瓷器，又拿起一件玉佩，装作好奇地说：“这玉佩看着也挺不错的，上面的纹路很奇特啊。
老板，你收这些古董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它们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啊？”
老板干笑了两声：“这我哪知道啊，我就是看它们有年头，觉得能卖个好价钱就收来了。姑娘，你要是喜欢，价格可以商量嘛。”
欧阳天枢看着老板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有所隐瞒，她放下玉佩，眼神犀利地看着老板：“老板，你这些古董上好像不干净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板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故作惊讶地说：“姑娘，你可别开玩笑了，这古董能里会不干净？
我做这行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听说过。”
其他他们这一行也懂点门道，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但是这批货嫁个太便宜了，转手就是拿大头，他不舍得。
欧阳天枢冷笑一声，凑近老板压低声音说：“老板，你别装了。
我看你这些古董来路不明，而且上面的鬼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是不想惹麻烦，最好老实交代。”
老板听到 “鬼气” 这个词，脸色变得煞白，他紧张地看着欧阳天枢，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鬼气？我…… 我真的不知道。”
难道这女娃子看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