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被导师威胁，毕业的论文要让给别人。”
宁霏雨皱着眉。
“他想让你让给谁？”
方敏摇头，“不清楚，他没有说。”
宁霏雨眼神暗了些。
“我这次过来也是想跟你打听一下，怎么能找到你们导师之前的学生的联系方式？”
方敏一愣，“你要找之前的师兄师姐拿证据吗？可是他们都已经毕业了，这么久都没有举报，应该是不会帮我们的。”
宁霏雨点头，“是要找他们，不过有没有用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只管告诉我，怎么联系他们比较方便。”
方敏犹豫着，还是把自己熟悉的几个师哥师姐的联系方式给了宁霏雨，又说了可以在学校档案上查到其他学长学姐的联系方式，眼里终于也燃起一丝希望。
刘璐回来，状似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方敏抿着唇，语气冷硬。
“没什么。”
宁霏雨看了她一眼，“你听到了什么？”
眼看自己被抓包，刘璐也不扭捏了。
“好像听到了学术造假什么的，这就是宁总你说的社会新闻？”
宁霏雨眼神观察着方敏，“具体我也不清楚，所以还要调查，只是想你提前记录一下，看能不能保存下来些证据。”
方敏听出宁霏雨是在帮她找一些托词，指甲嵌进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