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比赛，?好好的把那些长老都调教了一遍。
为的就是确保他们不会惹事生非搞小动作，至少别在明面上搞。
当天晚上卜言没能看到牧仪的消息。
毕竟妖兽界的网还没和人类的连通。
不过倒是通过?的传送门，直接到了酒店。
“我还以为萝卜你不来了！”牧仪打趣他，“你俩身上一股班味儿。”
“班味儿？”卜言还闻了闻，之后才意识到牧仪是在打趣他们，“没办法……要开会商量的事太太太多了！”
“那些长老光有妖力，不长脑子。”?直接躺在了床上，又开始打瞌睡，“懒得理他们。”
“你们肯定累坏了。”牧仪同情的看着卜言和?，“你俩要不再睡会儿？反正明天才比赛。”
卜言比了个ok的手势。
“行，那我俩先去吃饭了，要给你带一点儿吗？”
“随便带点就行。”卜言仰面躺在床上，“秋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开会好费龙。”卜言又感叹。
?也这么觉得：“这就看谁先熬不住松口了。”
回想了一下人类提出的略过分的各种要求，卜言还是觉得多坚持一下比较好。
“这次的比赛……算了，比赛的时候就知道了。”?已经懒得说了，“总之会很混乱。”
“那些深海鱼还在往人类世界跑？”卜言随口问了一句。
“跑上来的都是一些小虾米，其他深海鱼现在不过来……还是没发生足以让它们也参与进来的事，不过嘛，这次比赛以后，它们绝对坐不住！”
听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卜言也没说什么。
连续一个多月的开会，尤其让精神疲惫。
?每次开完会都要跟着长老回去，怒斥他们学不会开会。
“你们要是有用，我早就和哥哥放假去了，你们大大小小几百只妖，为什么就是顶不过两条龙？”
“人类还有句名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们白活这么多年了吗？”
之后?还嫌不够解气，把卜言送回海边，自己又毫无顾忌的把一堆长老骂的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