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洲轻笑一声:“这么快就认出我了?”
盛知予没好气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是也认出我了?还是说你没有认出我,来这个宴会是猎艳的?”
她心里知道顾行洲不可能是来猎艳的,何况他的胸口也别着白色的百合花。
顾行洲眸光微闪,将她带进了身后的一个客房内,然后关上了门,摘下了面具:“刚才不是,现在是了。”
“别闹。”盛知予也摘下了面具。刚才听墙角听得有些情动,急需顾行洲帮她灭火。但是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
顾行洲说道:“是一个公爵的独子。”
盛知予坐在了沙发上:“那你有没有见过奥利罗公主啊?”
顾行洲摇头:“我是男眷,如果皇宫不举行舞会或者宴会,是见不到公主的。”
盛知予笑了笑:“巧了,你马上就能见到了。她现在就在隔壁的房间内和一个大叔在一起呢。”
顾行洲挑眉:“你刚才隐身,不会就是去看了这个吧?”
盛知予咳了一声:“我只是看那个女子身形比较熟悉,所以才偷偷跟过去确认身份的。
但是那个男子也是老鸡贼,居然摘了公主的面具,不摘自己的,害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的脸。”
顾行洲若有所思:“看来奥利罗公主不是第一次来这种舞会了,说不定就是在这种舞会上认识了这个男子。”
盛知予说:“不仅是贝尔夫人,很多死了丈夫的贵族夫人年轻貌美,又不堪寂寞,经常举办这种舞会。
说来也是,她们在脸上涂那么多那么厚的铅粉,她们的丈夫多亲几下就中毒死了,这能不守寡吗?”
不得不说,盛知予真相了。
顾行洲听着隔壁的声音,不像是很快能结束的样子:“在这里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盛知予本来就想,听他这么一说,身子立刻就软了半边:“不能太过分,不然一会奥利罗公主出去,我们就跟不上了。”
“放心,我有分寸,只是帮你解解渴。”顾行洲将盛知予箍在了怀里,大手朝着她的裙子里面伸去。
盛知予咬着唇瓣,面色绯红。
她的裙子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裙子
而顾行洲则钻进了她的裙摆之中。
向珺瑶之前看到阮露被带进房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就是来猎艳的。
但是一转眼的功夫,盛知予也不见了。
她往楼上看去,刚好看到了盛知予被顾行洲带进房间的那一幕。
她并不知道那个男子就是顾行洲,还以为盛知予也被迷住了,瞬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难道是她的思想落后了?
一时间她不敢大意,只是紧紧地盯着盛知予进去的那扇门。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盛知予才和那个男子出来。
只是盛知予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脚步也有些虚浮。
她的裙子的口袋里。
两人走下了楼梯,向珺瑶立刻上前,用华夏语小声道:“盛知予,你刚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