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尖叫着想要爬起来,不知道是太慌乱太害怕还是怎么回事,她好像感觉到今天自己是逃不了的了,手脚都发软爬也爬不动,跑也跑不了,只是一昧的手舞足蹈的尖叫着做着无用功,其他四人对视一下,“聒噪”,小豹嫌弃的看来眼地上的两个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老猿把从李儒商身上搜出的药全部倒进矿泉水里,四个人一起分别倒进那两个人的嘴里,李儒商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阿琴看到拼命摇头不想要喝那药,现在她终于知道害怕了,可是那又怎样呢,现在害怕后悔还来得及吗?
药的剂量很大,很快两人身上就开始发热,脸色潮红,李儒商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疼了,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撕扯着阿琴的衣服,阿琴用还残存的一点点意识躲开李儒商,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老猿那三个男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摇晃晃站起来朝他们走去。
“靠,赶紧把这两人带到地方去,太膈应人了。”吴涛一直是在部队待着,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脸都通红了,他跑过去把地上的李儒商拎起往外走,“这个你们来,赶紧带走。”
老猿找了块破布把阿琴的嘴巴给堵上,省的听到她那嗯嗯唧唧的声音,听得让人都起鸡皮疙瘩,晓霞不愿看那画面,早跑下去到车里启动车子了。
城南的桥洞下,三三两两的流浪汉聚在这里无聊得讲着那些荤段子,不管讲的还是听的都留着哈喇子笑得一脸猥琐,还有的忍不住上手陶醉在自己的臆想当中,突然摇摇晃晃的向他们走过来一个女人,女人一脸的媚态走向他们,嘴里还发出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他们先是一愣,接着狂喜着一窝蜂的扑了上去,只有一只手的李儒商用那一只手撑着身体留着口水混合着血水发出“呵呵”的声音挪向那群人群去,又被那群疯了一样的流浪汉又给挤了出来,唯一的一只健康的手也被踩断了,接着淹没在那群人脚下看不到身影了,全城的流浪汉几乎都涌向了这里,直至东方破晓,那些流浪汉一个个都心满意足喜笑颜开的离开,而那被踩的李儒商早已看不出人形,混合在烂泥里,女人也看不出是女人,比一个破布娃娃还要破烂,身上腿上都被撕裂开了,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丝的好肉,头发也被撕扯得差不多了,就差大卸八块了,被撕扯得血糊糊的脸上五官都不知道在哪里,再也看不出原来的一点样子,像一个被扔掉的死狗一样再也没有了一点生息。
这事第二天在常市闹得沸沸扬扬,警察也着手调查,有几个流浪汉不等警察找来就自己找上门哭着对警察说自己被人耍流氓了,自己正和几个同伴吃饱饭在桥底下聊天就有一对男女跑到桥洞那里打野战,打就打吧,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吵起来了,那女人嫌弃那男的没用,那女人竟然把自己和自己的同伴都给强了,说着他还哭了起来要警察给自己做主。
后来经过调查这两人都是吃了药,而且药也是他们之间买的,也找到他们买药的记录,阿琴的药还是在黑市买的,一个还是在校的学生小姑娘竟然会在黑市买这种药,都没有人敢相信,可见这姑娘平常胆子有多大,再加上阿琴平时在学校同学间口碑都太好,同学就不止一次的看到她上各种陌生男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