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特助,这几天怎么一直不见池总?”姜泠柔问。
自那天晚上在丽卡尔酒店跟池砚舟单独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每次来博莱瑞找池砚舟,每次都见不到他,还被齐朗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这么多天过去,他们之间的合作一点进展没有,伯恩先生那边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如果这次再见不到他,她回酒店之后怕是不好交代。
齐朗微笑着回:“姜小姐,我们总裁公事繁忙,等他忙完手上的工作自然会给你们答复,请你们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还等?”
代表团里有成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我们这都等了多少天了,你们要是不想跟我们合作就明说,总是这么吊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有成员附和,“总让我们等,这都等了快九天了,池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千里迢迢从英国过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
对于他们的指责,齐朗脸上始终保持微笑,但眼底的神情却是一片冷淡。
“各位Gc集团的代表,你们从英国过来并没有事先通知我们,抵达京城后的第二天你们才跟我们联系,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什么准备都没有,你们让我们怎么跟你们谈?”
他不急不躁地反驳那些人的话。
“我们博莱瑞国际集团对每一次的合作都非常有诚意,对待远道而来的宾客也从不含糊懈怠,如果各位在吃住方面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向我反映,我会一一为各位解决。”
齐朗的话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姜泠柔看了眼代表团的成员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再说话。
转头,她笑了笑,开口打圆场:“这两天伯恩先生一直追问跟你们谈合作的进度,我们压力很大,所以说话着急了一点,还请齐特助见谅。”
齐朗也很给面子地冲姜泠柔笑了一下,点头表示认同,“自然。”
末了,他又道:“不过将心比心,也请在座的各位理解一下,我们总裁每天日理万机,手上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我们理解。”姜泠柔回应,“那就请齐特助向池总转达一下我们对合作的迫切。”
齐朗:“好。”
姜泠柔忍着心里不断翻滚的情绪,得体地说:“有劳了,我们回酒店等你们的通知。”
“我送各位下去。”
齐朗废话不多说,直接送客。
出了会宾室门口,姜泠柔故意放慢脚步,避开代表团的人。
她转身,拦下齐朗,小声对他说:“齐特助,能不能把池总的私人联系方式给我?我有事想找他。”
齐朗神情淡漠地瞥她一眼,毫无感情地拒绝她的这个请求。
“姜小姐,你跟我一样,都是在老板身边为老板做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姜泠柔不死心,又道:“那请齐特助再帮我……”
“姜小姐。”齐朗打断她的话,“请自重。”
很明显,他最后那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闻言,姜泠柔的脸瞬间垮下来,眼里涌出一丝羞愤的情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朗看着她,郑重地对她说:“姜小姐,我们总裁和夫人的感情很好,不管你说什么,亦或是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