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杀的你家仙翁主人?”
长庚又问:“细细说来。”
那管家横眉冷对,却支支吾吾地说用雷锤击杀的自家主人。
……
将管家押下,传来大夫人,大夫人说:“我和那老东西自幼好习符咒,结为伙伴,称师兄师妹,又做夫妻。想当初,一正一副,施符设咒,救病除妖,如此这般,好不快哉;然那老货成仙之后,竟又娶了五房夫人又纳了三个姨太太,忘却了结发之妻的恩德;哼,那个老东西要不是靠着对老身采伐无度,我岂是这老迈之身,早就自身得道,逍遥快活了;糟糠之妻不可欺,我早想杀了他。”
长庚问她是如何杀的,大夫人说用金针杀之。
又提审二夫人,那妇人恶狠狠地道:“那个老东西活着的时候采伐无度,竟将我变为旱魃男身,本说好了娶个三夫人给我采一采,补一补;谁料,那老东西娶了三夫人后,竟然被三夫人美色所迷惑,竟和我抢起了三夫人;我……我我我恨死他了,嘿嘿,我趁他迷醉之际用银针杀了他。”
二夫人一席话,让长庚想干呕;但他正力争金仙,便大力忍了下来。
接下来,提审了一个通房丫鬟。
那丫鬟怯懦懦地说:“我没有想杀仙翁主人,我只是想偷他一点钱,我从二夫人的房里出来的时候,仙翁正和二夫人吵架,我……怕被发现,就躲到了他们床底下不敢现身,然后不小心听到了三夫人花烛夜和仙翁的谈话,仙翁说,他想杀了二夫人,不让二夫人碰三夫人。”
然后是三夫人,三夫人说:“那个老东西一直想杀了我,我才想杀了他。”
长庚继续问三夫人,为什么仙翁想杀了她,三夫人说:“因为他在外面有了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