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徐大胜推门而出。
不得不说,昨晚他睡的很好,
虽然有些抗拒,但心里还是渴望父亲的,在这个小院子里很有安全感,
就像是在黄縢酒馆一样的安全感。
徐大胜起的很早,也是因为在黄縢酒馆养成的习惯了,
不过屋外的天气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在这地方,天空是蓝色的不一定是常识。
在这里,
表,
这种看时间的东西就是人手必备的东西,
权贵戴顶级的表,
普通人戴普通的表。
徐大胜没有戴表,应该说是手腕上没有戴表,
而是有着一只怀表,
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是一个朋友送给他的礼物。
徐虎啸还没有起来,
徐大胜猜测,他走到了那一块空地中间,看着在边缘有些陈旧的木质假人。
取出了自己的武器,那一把断魄刀,
看了看,然后把刀收了回去。
然后把秋大龙给他的那一条布带子拿了出来,
想了想,然后看向在马厩的血色宝驹。
那血连营渗透着血液的眸子看了徐大胜一眼,
虽然有些渗人,
但能够给徐大胜很大的安全感。
徐大胜把那布带绑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扎了一个标准的马步,
四肢已经淬炼完毕,他也不知道如何锻炼内脏,
就算是通过挨揍来锻炼,也是锻炼那些保护内脏的肌肉,而非内脏本身。
他想到当初楼愚人和他说的,
心脏淬炼完毕之后,它会潜移默化慢慢把全身都给淬炼一遍,
在淬炼的过程中,可以借助心脏喷涌出的滚烫血液来感受内脏的律动。
徐大胜也想过,先剧烈的运动来让血液沸腾起来,
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这样的方式可以更快的提升实力。
但弊端也很明显,
速度快了,时间也就短了,
徐大胜知道修炼原始律动这一灵技的难度。
扪心自问,他自己也算是天才,但在这一灵技上,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他还是觉得通过蹲马步,
缓慢而又坚实的迈着步子。
心跳的慢慢加速,
疲惫溢上心头,
徐大胜每次蹲马步都不得不感慨秋大龙的深不可测。
明明以自己的体质,蹲马步这种事情一两个小时都不会疲惫,
但绑上这一布带,疲惫就像是深渊一样将他吞噬,
再加上灵力甚至在排斥自己的肉身。
要不是当初看着秋大龙制作这块布的过程,徐大胜都怀疑这块布是什么天谴之物。
不过也好在有这块布,不然以徐大胜的实力,也没有办法通过这种简单的方式精疲力尽。
马厩里,
血连营屈膝躺在那些珍贵的干草之上,脑袋挂在一根横木上看着徐大胜这边,
时不时打一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