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微愣了一下,怕说是自己的想法,说服力不够,于是道:“当然是我家皇上的意思,以县主的身份,当一个妃嫔还是可以的。”
“噢,那让你家皇上亲自来和我说这事吧。”好你个颜家少主,怎么,求亲不成,改成纳妾呀?真是好大一张脸。
无辜背锅的颜天,正在大凌京中和家人进餐,他还不知道自家国师给他挖了个多大的坑呢。
“县主这要求过了,就是皇后,也没有皇上亲自求娶的资格。”国师觉得这小丫头是家教欠缺了。
古西弦笑得更张扬了:“你家皇后的位置,就算你们愿意给,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接。至于妃嫔,不好意思,我古家女儿不为妾。”
“皇上的妃子怎么能跟一般的妾相并论。”国师的脸色也不好了。
“都是妾,有什么区别?”古西弦就想不明白了,同是妾,分什么高下,富贵一点就不是妾了?
“县主的心太高了,人啊,有时候还是需要点自知之明的。”国师语气略带了嘲讽:“县主要想想,就以你这小私城,能否挡我百万雄兵。”
“国师远道而来,我是马欢迎的,但国师若是过来以势压人的,不好意思哈,在大凌境内,你的威胁还起不了什么作用。你纵有雄兵百万,与我何干?若傲武兴兵动武,自有我大凌军队相抵,我大凌的兵,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古西弦也有点失望,就这能耐,还是国师呢,啧啧,不会是血脉传的久了,种子都蔫扁了吧?
“大凌皇上会因你和我傲武对上?县主是否自视太高了?”国师绝对不相信这一点。
“你雄兵压境试试不就知道了。”古西弦坚守输人不输阵,跑她的地盘来踩她的脸,她不服。
国师觉得此女子被宠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古西弦又道:“国师大人学识渊博,德高望重,想来数典忘宗的事,是不会干的。国师,您祖上哪里人呀?哪行出身呀?是家学传承吗?”
国师眼神凌厉地扫过来,却发现小丫头一副天真好奇模样,无丝毫亵渎之情。但这话问的,是真的无意吗?
古西弦当然是故意说的,从老祖宗们的口中,她早知道这位国师的祖上,那是她先祖的侍从,说句更直白的,那就是奴仆,且龟断名也证实了此事。一个奴仆后代能当上国师,本来也算是件荣耀的事,她自是敬佩几分的。但这人非要来踩她一脚,那她也不会客气就是。虽说英雄不问出身,但那也要你自敛,你若猖狂,谁会给你留脸?
国师心思百转千回后回道:“世界大同,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人,咱们有可能都是一个祖先的。”
“呵呵,是嗬,想来国师大人出身名门,祖上也都是能人,不然怎么能出国师这般出类拔萃的呢。”古西弦说的言不由衷。
国师:我感觉你在内涵我,只是我没证据。没证据的事,反驳无用。
国师有点郁闷,感觉被小丫头压了一头,想要找回场子,又怕再讲下去,祖宗的衣服被扒光,左右为难难煞人,唉,先偃旗息鼓歇停兵,另寻缝隙再进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