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战家大别墅门前,两个男人站在门口,抽了一晚上的烟。
南星瞥了眼别墅二楼,忧心忡忡地开口,“阿越,漾漾不会把行哥那杆枪打烂吧?”
昨晚将纪夜白扔回去后,他和北越上楼找战慎行。
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漾漾的哭喊声。
哭喊着让行哥“出去”。
两人是......有经验之人,不用猜便知道行哥发癫了。
南星想过阻止,但还未敲门,战慎行便说了声滚。
“不会。”北越吐着烟雾视线下移,冷冷地扫了小南星,“你跟行哥一个德行,我都没把你打烂。”
南星欠欠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才敢一勾就上。”
北越:“......”
南星收起玩笑,继续说:“漾漾不一样,你忘了兔子狠着呢,行哥那么对兔子,兔子不杀了行哥算行哥幸运。”
北越想起兔子的小魔女作风,兔子长大了,变乖了,但骨子里还是小魔女。
北越拉起南星,“走,去替行哥挡子弹。”
“这还用你说。”南星掏手机,“先把江老和周南渡叫过来,等他们来了再去。”
二十分钟后,江老和周南渡为首,后面跟着几个兄弟,一行人快步走到大别墅门口。
听完南星隐晦的说辞,江老叹息一声,“阿行这个难能可贵的天才,该理智的时候比谁都理智。”
周南渡接过江老的话:“他一旦失控,疯批起来理智就被狗给吃了,你们俩怎么不拦着点?”
南星:“行哥昨晚被漾漾气成那样,你来了都拦不住。”
楼湛一脸担忧,“狼和兔本来是hE,我份子钱都准备好了,行哥这一冲动,会不会bE了啊?”
北越瞅着楼湛暗忖:又是hE,又是bE的,这孩子有点像罗坎家那个大小姐。
程放说:“阿行追漾漾有一手,不至于分手,但他这次不死也得伤一回了。”
亚连问:“好端端的,漾漾为什么气行哥?”
“嘭!嘭!”
两声枪响打破安静的清晨。
几人心头一抖,快速跑进别墅。
兔子的房间。
战无漾坐在床上,举枪的手开了两枪便无力地垂下。
兔子仿佛被狂风席卷过的花朵儿,虚弱地没有什么生气。
战慎行站在床边,左肩中了两枪,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