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森盯着宋暖,冷笑道:“没有道德的人最擅长搞道德绑架攻击这一套,可惜,我们对伤害自己人的恶毒女人,没有道德可言。”
亚连指着宋暖,厉声道:“宋暖我告诉你,我几个的命是五爷和行哥的,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敢伤害行哥,伤害他在乎的人,我们就送你下地狱!”
南星将枪口抵在宋暖的后脑,“宋暖,我警告过你,胆敢破坏漾漾和行哥的感情,我第一个做了你,你以为我吓唬你呢?”
语毕,南星对着宋暖的后脑扣动扳机。
行刑处决式一枪,震响山林。
宋暖瞪着大眼倒在蛇堆里,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血染红透明蛇缸,蛇是肉食动物,一涌爬到宋暖头上的伤口处,小型的眼镜蛇有的钻进那道血窟窿里。
有的钻进口鼻耳朵。
武装军看着那血腥残忍,触目惊心的蛇缸,没有一丝悲悯。
宋暖自作孽不可活。
战慎行回到战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傍晚。
下车快步走进别墅大门,一眼看到在花园里喝酒谈笑的兔子和纪夜白。
战慎行停下脚步,隔着小花园看着两人。
兔子歪头看着纪夜白,纪夜白歪头看着兔子,看得战慎行想掏枪崩了碍眼的纪夜白。
两人喝了一天,都有些醉了。
纪夜白笑着对兔子说:“漾漾,如果没有战小叔,我就追你了。
战慎行的脸色更沉了,这小奶狗什么意思?咒他死呢?
兔子安静喝着酒,面上没有一丝情绪。
战慎行蹙眉,谁惹他的兔子生气了!
他要走过去时,纪夜白又开口了,“漾漾,我有一计颇为恶毒。”
“说来听听。”
“不要战慎行了,你嫁给我,或者我嫁给你。”
战慎行掏枪时,听到兔子语气木讷道:“好计策。明天咱们就回黎城,跟姜阿姨谈我娶你的事。”
纪夜白笑着凑近兔子,“那你先把彩礼给我呗。”
“等你嫁给我再说。”
“小兔崽子你什么意思?”战慎行走到琉璃圆桌旁,低眸看着战无漾,“看到这小奶狗就忘记你已经是我未婚妻了?”
纪小奶狗:“......”
战无漾放下酒杯,撑着桌子站起身,笑意晏晏地看着战慎行。
昨晚之前还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现在咫尺距离,无法靠近。
“怎么?就许你们男人老牛吃嫩草,不许我们女孩子找小奶狗啊?”
战慎行沉怒,“战无漾,喝醉了什么话都敢说是吧?”
战无漾冷笑,“战慎行,你没资格管我了。”
“你再说一次!”
战无漾看着一脸怒容的男人,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爱你了,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退婚,你以后没资格管我了。”
战慎行的双眸倏然沉冷下去,视线紧锁着兔子的小脸。
昨晚见纪夜白之前,这只兔子满眼只有他,爱意浓烈。
见到纪夜白之后,兔子眼里再无一丝对他的爱,满眼冰冷,透着厌恶。
语气凉薄坚定,字字如刀,一刀一刀戳着他的心。
男人阖眸低笑一声,燃到一半的香烟被男人攥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