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了。”温厉冷冷的盯着刘氏。
这个女人杀了他两次,若非他命大,真站不到这里。
刘氏扭到一边:“这有什么好失望的,输赢要拉长了看,换个角度看。”
“你说的没错。”温厉说着踏进房间“拉长了时间看,你用国公府全部家资灭了司留侯府。”
刘氏嘴角抽搐了一下。
“若非你毫无底线的供养,刘家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离谱的事,欲要取之必先予之。”温厉慢慢的说。
“不是——”刘氏怒吼一声。
薛玉凝被她吓了一跳,她至于受这么大刺激吗?
温厉慌忙拉着薛玉凝的手。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刘家,是他们自己不争气。”刘氏愤怒的说。
“我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我来只是给你说一下,今天早朝,没人为国公府求情。”温厉慢慢的说。
“不可能!”刘氏不相信“你只是想让我生气。”
薛玉凝看着刘氏的样子,心想果真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一例外:“气你有什么好处?对了,顺便给你说一下,你去拜访的那些人可能不想让你活着。”
刘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没了国公府,你什么都不是。”薛玉凝又补了一刀。
“不可能,不可能……”刘氏喃喃自语。
在回国公府的马车上薛玉凝就睡着了,她紧张了一夜,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温厉抱着薛玉凝回国公府,安通在门口等着。
“国公让少夫人过去一下。”安通小声说。
温厉没搭理他,把薛玉凝送回石榴院睡觉,自己去了葳蕤院。
“薛氏呢?”温国公看到只有温厉一个人来。
“她忙了一夜,刚睡着。”温厉在一边坐下,估计他父亲是说银子的事。
“她有什么好忙的?”温国公不满。
温厉把薛玉凝一晚上做的事说了一遍,包括早起跪在的宫门口。
温国公想了想:“这个女人这么有心机,你要小心。”
温厉都听笑了:“父亲说的不对。她是有能力,有可以撑起国公府的能力。而不是自以为国公府是他的,便高枕无忧。”
温国公听温厉这样说是在讽刺他,表情瞬间铁青:“那府里的账目是怎么回事?向婆子怎么说没钱?”
“是真没钱。”温厉摊手“若非玉凝发现的早,国公府连这点东西都保不住。”
“你怎么确定她这样做不是想把国公府的东西占为己有。”
温厉扶着扶手站了起来:“父亲既然不相信,我们没什么好聊的,父亲可以请任何人核对国公府这些年的账目。”他说完就走。
“厉儿——”国公有些生气的叫着。
温厉头也没回。
突然就知道为什么和父亲亲近不起来了。
他回石榴院,看到温言初在路边等着。
“大哥。”温厉看温言初是想找他。
“听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温言初抱歉的看着温厉“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有牵连的大哥就好。”说着说着换了方向“刚好有些事我想和大哥聊聊。”
之前薛玉凝给他说过让他问问大哥想做什么,他想着也不着急就没问。
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温厉也得先把温言初一家安置了。
“好。”温言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