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仓禹脸上一股浓郁的扭曲呈现,将原来还算好看的脸庞变得阴森吓人,“做什么?敢她!你一定没胆碰她。连想都不敢想!是不是?”仓禹扭动身躯,释放着身体中的躁动与心里沉寂的张狂。“没有什么比想着压在她身上更具推动的动力了。我设计他们去王莽森林猎兽;我窃取他们的兵器,将他们送到‘黑木居’;我将巴山的大剑涂抹上春药,引她触摸,勾发她欲望,可惜不知怎么没用。所以才上之无味,敢的我一场失望。”
“她死了,连金丹都给取了出来。”
“她比我天资高!短短的几个月就能结丹。而我,到昨天才结丹成功。”
“不过,这个世界是讲究谋划的。聪明只能是天分,谋划才是实力的体现。所以,我是金丹境,你们不过小小的筑基境,与我天地之别!”
阿渡与缴夫都是筑基境,甚至都是筑基的初期,境界的差距,就是鸿沟天堑。筑基自然打不过金丹。再加两个也不行。
数次的明暗交手,仓禹知道缴夫宝弓厉害,今日出其不意就给毁了去。阿渡的弯刀虽然是件宝贝,苦于没有了灵石驱动。也是一把废铁。
再度的交手,力量太过悬殊。加上心理打击过大,阿渡缴夫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不是对手。
还要遭受数落。
缴夫的瞳孔忽然胀大,脸上浮现意料之外的惊奇。
仓禹立即警觉。
不过他不惧,这里没有人是他对手,埊部没有人是他对手!
他已经是金丹大修士。有着张狂桀骜的资本。只要那个火柿子别多管闲事,还在坚固境界的范峥不出现,他仓禹几乎无敌!
肩头被什么拍打了一下,仓禹豁然转身,就见巴傻子气鼓鼓站在面前,手里攥着根木条。打在肩头的正是那根肮脏的木条。
“我把你个大傻瓜儿,你用捅粪坑的臭棍子搭在我身上,讨不自在了不是?”
右手高高的扬起就要糊个巴掌过去。往常这样,大傻子必然扔掉木条儿转身就跑,一面儿还在嘴里讨饶着不敢了。
可今天显然出了岔子。往日埊部的第一高手似乎恢复点儿高手的风范,并没有逃跑,也没有讨饶。而是一木条儿悠了过来,木条上的屎粒儿跟着横飞,肆无忌惮的笼罩着仓禹左右两边。
呃—— 好恶心!
仓禹收手就要跳起来,才做了势样,却发觉身子无比沉重,根本跳不到五寸高度。惊疑不定之际,失了先机,木条结结实实的扫在他的腰部。
不痛!或者微痛!
可是更多的感觉是恶心。毕竟那是根搅屎棍儿。
“这边儿也来一下下。”巴山的木条反手抽了过来,很是认真。就像在做一件很正经的事情。
仓禹啊地一声,见鬼了一般。这个巴大傻子竟敢打他。他还是疯子啊!
“住手!你住手!”仓禹手掌艰难的举在面前。虚推着前面。“你你,你你不能打我……”
木条儿已经扫过来,疯子也没有收手的迹象。仓禹想退,退不走;想架住,又怕脏了手。最后扭着腰儿,还是实实在在的着了一记。干净的衣衫上再度留下一块不规则的屎渍。臭味不可避免的落入鼻子里。
“今儿个的粑粑,新鲜着呢!”巴疯子嘿嘿地笑,就像同别人分享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你看看,你看看,绝不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