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丑婆娘也最在乎承诺,答应的事情就会努力去办。枢机与她的承诺,一下子桎梏了她无法妄动。她一定不会为了自己而违背承诺。
“啊!可恶,可恶啊!”
仓禹简直抓狂。
如今,最大的庆幸是安全的走出了埊部。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以后什么都可能实现。
哈哈哈哈!
枢机,你放我出来,就是最大的错误。就是你找死的根由。
仓禹一直跑、一直跑,出去一百多里,才停下脚步。后面的小云本来还跟得上,后来力怯,彻底的跟丢。
靠在一棵树上,大口的喘气,仓禹眼珠转动,谋划着报复。就想一时三刻,立即报复成功。
一切还是那贱人引起的。一定要弄到她才罢休。你埊部不会轻易移动。你风儿不会轻易离开埊部。好,只要你在那,终有一天给老子得手。老子谋划得当,就一定能得手。
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声音很放肆,“小师弟吃了大亏,一定心痛的很啊!”
“岂止心痛,简直是痛不欲生。你想想,本来想着能够立即洞房,可以提枪上阵的时候,猛地给人打了个闷棍。如同凉水浇头,没了情调,没了劲头,没了滋味,也没了六神。”
“如此‘四没’,只怕连活下去的心思也失去了。我们没了小师弟不要紧。师父没了乖宝宝那可就情况不妙。”
“岂止不妙,简直是大大的不妙。他一旦不妙,势必牵动师父生气。师父一生气,可就要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可就倒了血霉。”
“所以我们只好先让别人倒霉才好!”
“那是那是!”
……
一男一女的声音,渐渐的靠近。
仓禹却不陌生,那是木愚姑婆的大徒弟与二徒弟。男的叫拴柱,女的叫丫丫。巴山若在此,一定认出来这两人就是那晚在悬崖下放牧蝙蝠的一男一女。
所以仓禹都懒得转头去看。
此时栓柱背着个篾筐,丫丫拿着根竹竿,嘻嘻哈哈来到了仓禹身边。
丫丫伸手想摸一摸仓禹的脸蛋:“啧啧啧,的确好看,水灵灵的。让姐姐心痛心痛你可好?”仓禹一把打开:“滚,烦着呢!”
栓柱明知故问:“师弟啊,烦什么呢?大师兄替你做主呗!?”
仓禹看着两人,不一会儿两人神情发毛。丫丫咧开大嘴,深情地道:“干嘛,这样瞅着人家?知道人家漂亮啦?”仓禹忍着呕吐的冲动,说:“你们怎知道我在这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要骗我哟!”
栓柱拍拍胸膛,粗糙的大手一点儿没有惜力,将胸膛拍的咚咚作响。就像那胸口不是他的一样。“为小师弟分忧解难而来啊!师父回去唉声叹气,又不好出手相助,就让我们来了。小师弟天赋异禀,不要我们帮助么?”
“啊,那老乞婆跟你们说了我的糗事?我去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