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凌久时闭上眼睛,沉沦感受!
似乎是这几天吃太素了,开荤之后阮澜烛就像饿狼一般压根就抵挡不了,凌久时被吻得呼吸又急又乱,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
身后就是床,但是阮澜烛把人扣在怀里不到床上,感官都被阮澜烛占据着,只觉得要倒下了,所以凌久时只能地拽他睡衣,支撑着自己
姻缘要用姻缘线牵
终于接触到柔软的床了
阮澜烛的手贴在光裸的后背上,沿着他的椎骨一点点往下滑,噪音沙哑性感,隐隐诱惑
凌久时此时还不知道他的这两句哥哥是今天晚上要把自己和他狠狠融为一体的前奏
有些人吃醋了就会记着
分开之后,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快感席卷就好像是要窒息了又被人捞出来,又掉进去又捞出来
阮澜烛不知道在说什么,凌久时想回应他但是压根说不出话来,在颠簸中只能发出破碎不成字句的哼唧
眼角堆着泪,大脑一片空白,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抓痕
像猫一样
他只能抓着床单倒吸气,极端刺激的快感让我喉咙里甚至发不出声音来了,但是阮澜烛还在动
凌久时想要往后退,结果被阮澜烛抓着就拖回原来的位置
阮澜烛的手臂和额角暴露出青筋来
凌久时眼角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澜烛~澜~烛~”他本来是想求饶
“凌凌哥哥这是我对你送礼物的报答”
次日中午
凌久时起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已经起来了
洗漱完打着哈欠下楼
就发现程千里和程一榭回来了
兄弟两人已经把简单的午饭做好了
程千里按照程一榭的安排把汤端上桌就看到刚从楼上下来的凌久时,打趣道“凌凌哥,你怎么才起来啊?你比我还能睡”
阮澜烛正抱着昨天自己送的吉他调试
听到这话也抬头看他,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凌久时无比庆幸自己刚才起床换了一个高领的打底衫
虽然有点热,但是把阮澜烛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都遮挡住了
不至于那么尴尬
他摸了摸鼻尖
“我这不是……录了节目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