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适应了环境
眼前逐渐清晰起来
凌久时就远远的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
凌久时:“你终于醒了”
孙超:“你居然给我下药了,你好歹毒”
凌久时:“歹毒?”
凌久时突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割威亚的时候难道不歹毒?你想害阮澜烛的时候难道不歹毒,杀人偿命不是应该的吗?你怎么就那么大言不惭的说出那种话”
孙超:“阮澜烛不是没事吗?”
凌久时笑着摇摇头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阮澜烛已经骨折了身上还有多处擦伤,你告诉我他没事。那你们要怎么样才觉得他算是有事?等他死了的时候吗?”
他有些咬牙切齿了
他本来不想对他动手
毕竟他估计就是一个实施者背后必然还有一条大鱼
只是他怎么可以将伤害别人之后还能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呢
凌久时卷起袖子
他平常不会动手
那时因为有阮澜烛在
跟在阮澜烛身边那么久
看着看着也学会了一些东西
“既然你喜欢美工刀那我就先用美工刀送你一些礼物,算是礼物吧”
美工刀太锋利
不会至人于死地
孙超看着他拿出美工刀
恐惧突然就升上心头想要后退
但是他的椅子是固定的
他怎么动都无济于事
他开始大喊
“救命,来人,救命啊”
凌久时拿过地上的破抹布就塞进他的嘴里
孙超喊也喊不出来
眼睛中的恐惧让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凌久时:“你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等你想说了你就点点头,我就停下好吗?”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常那个软软平淡的样子
好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凌久时没有脱他的衣服
他没有看别人身体的习惯
他开始回忆阮澜烛身上那些擦伤分布的地方
然后美工刀就落在那些地方
孙超已经疼得冷汗直流
他现在被塞着抹布疼得想要呼喊也不能如愿
美工刀没有伤得很深
但是皮肉被割开的感觉真的是太痛苦了
凌久时很认真
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很专注的
如果忽略掉他拿的是美工刀,划的是人
那还真像一个乖巧的学生在认真的做作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