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檐下坐着针线活的女人,偶尔抬起头看向路边玩耍的孩子,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
在看到沈青等人的时候,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朝着几个小儿叫道:“快回屋!”
几个小儿听到母亲的叫喊之后,赶紧跑回去,那妇女端了针线篮子进去就把门关上。
周围几户人家都是如此,沈青有些疑惑地问:“我们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玉奴则是心事重重地看着那些避而不见的村民,他说:“他们怕生。”
阿越有些不可置信地问:“现在还有与世隔绝的地方吗?我们那里都还是紧跟世界发展的,之前回去的时候,红姐居然搞了个无限wIFI,安宁他们都可以刷短视频了。”
玉奴不置可否地笑了,然后尝试着去敲一户人家的门,那户人家只有一个独眼老太太,听到敲门声之后害怕得瑟瑟发抖,最后颤抖着问:“你们要干什么呀?”
“老人家,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路过的人,想要跟你讨杯水喝,我们朋友刚刚受伤了,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晚,我们会给银子的。”
老太太开了一丝门缝,瞅了一眼阿越背着的孙博年,好半天才说你们就在院子里休息吧,将那孩子放到一边的棚子里就可,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屋的。”
大家一看,也没辙了,便将孙博年平放着躺在那里,玉奴从金腰楼里找出药让阿越给孙博年涂了之后,又给他绑了绷带。
玉奴对沈青说:“姐姐,要不,你们全部都进到金腰楼里去,我跟红叶在这里守着他就好。”
沈青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她立马惊觉地问玉奴:“是哪里不对吗?”
玉奴压低声音说:“总觉得有点奇怪,你带着她们进去躲着,以防万一,我和红叶还是能应付的。”
沈青点点头,她这几日一没有睡好,也想着进金腰楼去补个觉。
于是在玉奴的咒语中,除了红叶以外的人都进入到了金腰楼。
原本在金腰楼里做饭的马秀芬见到大家都进来之后,有些奇怪地问:“沈姑娘,你们怎么都进来了?我还说将饭菜端出去呢!”
“玉奴跟红叶在外面,你给他们准备一点。对了,还有孙博年。不过他现在在昏迷中,也不用吃。”
沈青让店小二给其余几人安排房间,蔡芳芳畏畏缩缩地靠着马超,马超一把甩不开她说:“注意影象,我跟你没那么亲近!”
“可是我害怕!”
马秀芬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说:“这位姑娘,我们这里房间不够了,只能委屈你住柴房了。”
“不!我不要,我要跟马超在一起。”
她跑过去紧紧地抱住马超的胳膊,马超一张脸羞得通红,他想要甩开蔡芳芳,蔡芳芳哇地一声就哭了。
一边的沈青不悦地看着她,对玉奴说:“把她弄出去,看着就烦!”
蔡芳芳震惊无比地看着沈青,忽然白光一闪,便又回到了那破旧的小院,玉奴跟红叶看都不看她,自顾自地喝着茶。
孙博年依旧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像是早就死去多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