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豪国际大酒店出来,花渔忍不住夸肖风然。
“小朋友你可以啊,你爹都被你拿捏住了!”
肖风然已经彻底把花渔当成自己人,说话随意不少,终于有了小孩子的模样。
他臭屁地拍开花渔摸他头的手,撇撇嘴。
“这种爹谁爱要谁要去,我才不想要……对了,花姐姐,你怎么确定他一定是我亲爸?”
想起来自己也是够头铁的,竟然听了一个陌生人的话,就真的跑去硬刚谢轩。
不过他不后悔,走投无路下诡异世界他都敢去,何况只是去找爹。
花渔“哈哈”一笑,竖起食指放在唇上。
“这跟你代写作业一样,是个秘密。”
因为急着去医院照顾妈妈,肖风然和花渔互留电话后,婉拒了谢轩派的车,自行坐车去往医院。
花渔倒是对谢轩没有任何感官上的不适,坐着他安排的车,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长得跟猴子似的瘦高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而一对老夫妇则坐在另一边。
老太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看起来是慈祥的,若非眼神中却不时地闪过精明的光,怕是会误以为她十分易于亲近。
而老头子则满脸严肃,一副封建家庭大家主的威严做派,此时正腰板挺直,闭眼端坐。
这不就是原主的爸妈和弟弟嘛!花渔挑挑眉。
来了,倒是挺快。
“哟,我还当是来贼了,吓我一跳。”
花渔径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扯过椅子坐下。
“你这没良心的死丫头!说的这是什么话!”
花父率先开口,一张嘴就是责骂:“我们养你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了,连口水都不倒给我们?”
花渔冷笑一声:“您三位都大老远跑来我这等我了,怎么,连倒水都不会?非要等我回来伺候?”
话刚落音,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三人齐齐愣住。
平日里一向逆来顺受、言听计从的花渔怎么今天跟吃了枪药一样?
还是花母站起来打圆场。
“小渔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呀,怎么这么跟爸爸说话?”
“爸妈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专门想来看看你的,咱有什么不开心的,先放一放啊……”
“是嘛,”花渔一针见血,“是来看我,还是来看我的钱?”
花母一窒,强颜欢笑:“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呢,咱们可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