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人，您确定这样可以？”
封安安再次复活后，咬着唇问。
系统颔首。
她斥巨资为封安安购买了表演面具和视觉屏蔽。
表演面具能让使用者在说出台词的同时，自动修改语言情绪，并生成相应表情和肢体动作。
……至于背诵生硬？无所谓，它会出手，照样打动人心。
视觉屏蔽则能使用者看见的对象变成二维化卡通人物。
……至于是什么卡通人物？随机。
就这两样，花了系统苦存这么多多多年来，一大半的积分。
而且还是一次性的，这个世界结束了，下个世界想用还得重新买……
心好痛……
天道周扒皮！
这么多年积分涨没涨，是因为他们统子没有认真工作吗？
明明就是被吸的血赶不上新造出来的好吗！
她有一万句话想找天道好好聊聊，哪怕天道爸爸会直接给她一记五雷轰顶……
要知道打工人不自强，谁替你勇敢……
可惜现在没有时间。
对，是因为没有时间，绝不是因为她不敢。
系统伸手挥散天道爸爸给的阴影，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不行也要行，你不是不能跟人面对面说话？看不见人不就不算面对面咯。”
“吃菜吃肉看你了，给老子上！”
理是这么个理儿，但被屏蔽视觉的封安安总觉有哪里不对，还不等她细想，就听见系统大人示意。
“他来了，预备……”
“开始！”
话音刚落，门再次被打开，萧九望望着烛光中任务对象清秀温柔的脸，只略有迟疑一瞬，接着面无表情地举起刀。
“小鸠儿……”
封安安看着门口举着刀的二维化的兔八哥，想起前几次被抹脖子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拼了！
“你……你是来杀我的吗？”
表演面具发挥效应，封安安的表情落在萧九望眼里就成了先是久别重逢的欣喜，接着就是不敢相信的震撼。
萧九望顿时瞳孔一缩，身形定住，目光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姑娘，试图找到她与记忆中的人的相似之处。
幼时他被拐，是一个同龄的脏兮兮的小姑娘救了他。
当时他自称“小鸠儿”，而那小姑娘说什么也不愿告知姓名，只是请他吃了东西，还给了一枚鱼形木雕，那枚木雕他至今还贴身留着，但那小姑娘却是一直都找不到。
而“小鸠儿”这个称呼，只有那个小姑娘才知道！
“快快快，继续说台词！”
系统把控着节奏。
不得不说，表演面具确实强大，只要台词一句没错，就能自动生成符合的表情。
不说能拿奥斯卡，但金马的提名还是可以的。
“你不记得济水河畔的事了？”
“难道你不是小鸠儿？可今日我明明看见你有我的鱼儿木雕……”
表演面具再次启动，封安安的表情变成了怯弱、紧张，身体也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