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交换了一个眼神:“你们觉得,要多少钱才能从龚异人那里换取一个名额?”
阎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而在对面的龚异人家中,他刚刚把蒸好的米饭放在一旁,正准备烹制一道新鲜的野猪肉菜肴。
他熟练地将野猪肉切成块,放入锅中翻煎,加入香料、水和酒,再撒上调味品,最后倒入熬好的糖色。锅盖盖上,让肉慢慢炖煮。
不一会儿,诱人的肉香便沿着锅边飘散开来。
..父子之间也需明确算账
龚异人对此充满期待。肉香扑鼻,他相信这道野猪肉必定美味可口。正当忙碌时,院子里走进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独眼男子,右腕光秃秃的,身材肥胖,步履略显歪斜。
可能是因为视力问题,他行走不太稳。此人正是贾张氏。她身后跟着一个矮小的孩子,圆圆的脑袋,右边袖子空荡荡的,随风飘动,左小腿裹着绷带,只露出尖尖的小脚踝,没有左脚。他依靠左手的拐杖,一蹦一跳地前行,样子有些滑稽,正是棒梗。
棒梗身后跟着秦怀茹,她穿着一件泛黄的白大褂,口罩遮面,头巾包裹,身上散发出一股厕所的气味,让走在前方的棒梗感到不适,想要尽快远离。秦怀茹则一心想要多和她心爱的儿子亲近。
棒梗一蹦,秦怀茹便急忙凑近。就这样,两人一蹦一追,温馨又逗趣。相比之下,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女孩提着包裹,抱着被子,走得跌跌撞撞,显得比较正常。这群奇形怪状的人走进四合院,立刻吸引了所有住户的好奇目光。他们定睛一看,发现是贾家的人,却没人敢上前打个招呼。
尽管龚异人曾当众教训过贾张氏,但大家都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本事,所以在贾家一行人出现时,都远远避开。棒梗费力前行,甩不开秦怀茹,于是停下休息。这时,一阵肉香传来,他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龚异人,顿时眼睛发红。
..曾经的四大盗圣重归,面对不再忠诚的四合院
对龚异人,棒梗满腔恨意。尽管秦怀茹解释过,他在被枪击时,龚异人并不在家,这件事与他无关。然而,棒梗坚持认为,如果不是因为龚异人家里的美食 ,他也不会溜进他的房间,也就不会遭到枪击。所以,一切都要怪龚异人。
如今走进院子,面对龚异人,棒梗怒火中烧。但他无法快速离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转动眼珠,恶狠狠地瞪着对方,张嘴吐出一口浓痰。尽管相隔甚远,但每个人都看得出,这是针对龚异人的挑衅。
四合院的居民表面上对贾家一行人漠不关心,暗地里却密切关注。看到棒梗的举动,他们心中暗爽,认为这个倒霉孩子不知道如今四合院的格局,竟敢挑战这里的无冕之王,怕是要自找苦吃。
大家都在关注龚异人的反应,等待事态发展。然而,还没等龚异人有所动作,秦怀茹已经一把抱起棒梗,捂着他的嘴,揽着他的腰,迅速穿过小巷回到中院。贾张氏紧随其后,小当和槐花抱着东西,踉跄着跟在后面。居民们深感失望,而龚异人则是苦笑不得,他知道此时不宜追赶,只能暂时放过他们。
贾家。
秦怀茹抱着棒梗进了屋,回头确认没有追兵,才松了口气。放下棒梗,她严肃地看着他。
“我在医院是怎么跟你说的?”
..“不准去招惹龚异人。”
棒梗昂首不服,固执地说:“我为什么要怕他?我不过是吐口唾沫,他又能怎样?”
“难道就不能让人吐唾沫吗?这样还算讲理吗?”
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进来,开口说道。
“宝贝,你真以为龚异人是个讲理的人?”
“你没看到他带警察上门欺负我的时候。”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总之,以后别去前院,也别招惹他。这个人咱们惹不起。”棒梗嘟着嘴,内心轻蔑不已。
四合院里还有他不敢碰的人吗?他就是四合院中最不可惹的人物。谁敢挑衅他,回头找傻柱教训一顿。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么久以来,傻柱竟然一次也没来看望我。就连饭盒的味道也不如以往了。
他还认为每次带来的都是傻柱的手艺。想到这里,棒梗眨了眨眼。
“对了,傻柱怎么没来接我呢?我还想尝尝他做的红烧肉呢。”秦怀茹和贾张氏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讶。
之前在医院里,她们从不提及四合院内的琐事,刻意避开那些尴尬的话题。如今棒梗归来,还主动提起傻柱,这让她们无法继续保持沉默。贾张氏心机颇深。
她轻轻按住胸口:“哎呀,走了这么远,我感觉有点头晕。”
“乖孙子,我去躺一会儿。”秦怀茹心中疑惑,她的头晕怎么变成了按胸口?棒梗瞪大眼睛看着她,秦怀茹犹豫片刻,叹了口气。
“你傻叔出了一些状况,他现在不在四合院。”棒梗对这样的答复并不满意,继续追问:“出了什么事?他什么时候回来?”
秦怀茹无可奈何:“事情挺复杂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短期内你吃不到他的红烧肉了,别多想了。”棒梗不满地认为她在敷衍他。自从他受伤后,意识到自己可能成为残疾人,心思变得比以前沉重,格外敏感。对秦怀茹的含糊其辞尤为不满,脾气发作时,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胡乱敲击。“到底是怎么回事?傻柱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吧。”好不容易带着行李进门的小当和槐花,听着他们的对话。
..五盗圣再次回到不再忠诚的四合院,恰巧听到棒梗的疑问。槐花诚实地回答:“我知道,哥哥。”“大家都说傻叔被抓去坐牢了。”“坐牢是什么意思?是做饭的意思吗?”秦怀茹无奈地叹息。
出乎意料的是,槐花透露了 。她走上前,提起小当和槐花的包裹。“去,一边玩去,别打扰哥哥。”兄妹俩只好退到一旁,规规矩矩地坐下,偷偷打量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哥哥。秦怀茹和贾张氏早就提醒过她们,不准讨论棒梗出院后的样子,也不能询问具体情况。
虽然答应了,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此刻好奇地看着棒梗。棒梗并未察觉到妹妹们的关注,一心急切地询问傻柱发生了什么事。秦怀茹只好实话实说。
“你傻叔不是和许大茂不合吗?”
“前不久,他在许大茂喝醉的时候,打了许大茂一顿。”棒梗听得眼睛发亮:“傻柱还挺有主意的。”秦怀茹不悦:“有什么主意?”
“他不仅烧掉了许大茂的衣服,还造谣许大茂酒后 妇女,自己却没事。”棒梗恨不得多长一只手,为傻柱鼓掌:“厉害,这招太棒了,让许大茂哑巴吃黄连。”
秦怀茹摇头:“有什么好,谁知道是谁把傻柱的事拍下来了。”“娄晓娥拿着照片去举报傻柱。”“结果警察抓了傻柱,判了十年刑。”说到这里,秦淮如也感慨万分。
当初她还在幻想同时拥有易忠海和傻柱,没想到转眼傻柱就被卷入其中。
“十年啊,傻柱出狱后,都不知道四合院会变成什么样了。”棒梗一脸惊讶:“就这样被抓了?还要十年?”“不就是扒了许大茂几件衣服吗?”“娄晓娥也太夸张了吧。”
“就为这点小事就去找警察?让傻柱向许大茂道歉不就行了吗?”秦怀茹叹气。
“是啊,可是警方已经判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棒梗目光闪烁。
“傻柱也太蠢了,被人看见还拍照。”“现在连红烧肉都吃不上了。”他又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难怪叫傻柱,真是个笨蛋。”
..五何雨水的房间,棒梗抱怨过后,眉头紧锁,胳膊也开始疼痛,和贾张氏之前的情形相似。
原本医生建议棒梗继续住院治疗。
然而贾张氏和秦怀茹认为每天只是吃药,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太浪费钱。她们坚持要回家。尽管医生反对,最终还是妥协,给他们开了药,并叮嘱他们按时服药,定期回医院换药。
秦怀茹她们一口答应,随后带着棒梗回家。这时棒梗喊疼,她们连忙找出药物给他服下,让他躺下休息。待到秦怀茹忙完家务,准备入睡时,望着炕上的两人,陷入了困境。
贾张氏和棒梗占据了大片地方,鼾声如雷。剩下的空间太小,根本容不下她们母子三人。贾张氏体型庞大,棒梗又有伤,挤在一起实在不易。
秦怀茹无奈,只好让小当和槐花上炕,自己则拿备用被褥,在炕边地上凑合一晚。
第二天,秦怀茹打着喷嚏,与贾张氏商议。“妈,咱们得再添一个炕。”